言明,你们以为扫平青兖,乃至于虎口拔牙夺取冀州东五郡如此轻松是何缘由……你们想过没有,冀州决战,其实本就是公孙文琪光明正大场邀战,乃至陷阱?”
这下子,连逢纪都不能保持镇定。
“元图不必怀疑。”袁本初冷笑言道。“别不说,他因为要取并州、要讨董,所以之前不管韩馥能理解,可现在公孙瓒是他族兄,势力又远远弱于他,他为何不稍加干涉,反而放任其人肆意妄为,以至于匆匆中驱虎吞狼之策,踏足青州,自露破绽?说白,还不是他公孙珣想引入局,想让与他决战于其人更熟悉更有人望河北,所以才不顾兄弟之义,放任公孙伯圭至此?!”
“不至于此吧?”辛评都有些不安起来。
“不至于此?”袁绍冷笑不止。“这种大局,你们这些人再聪明,或许也看不懂乃至于不敢信,唯独袁绍早已经心中笃定,而且堂而皇之来应战!因为天下人中,最懂他公孙文琪便是袁绍!最懂袁绍,也正是他公孙珣!两强相争,决雌雄,哪里会计较你们这些人小小心思?又哪里会计较什时名声与人心?打赢公孙珣,万事皆在掌握,打不赢,尔等只能与起死在这黄河畔而已!”
言至此处,袁绍不顾堂中诸人面色俱已发白,径直起身下令:“意已决,即刻亲自引兵到北海剧县城下,兼并鲍允诚部众、迫刘公山退隐、举孔文举入朝……然后稍微扫荡青州,便提兵北上,将公孙瓒路撵回他幽州老家!再然后,务必在明年夏日驱除韩馥,并抢在秋收之前,围攻邯郸,以求天下之权能微微倾向于!”
许攸刚要再说话,袁绍却再度拔刀,而且这次全刀而出,竟然是将身前几案刀两断:“诸君,要让天下人知道,公孙文琪能为者,亦能为!公孙文琪不能为者,依旧能为!这天下英雄,唯独公孙珣人,不愿输,也不能输!”
到此为止,并无人再敢多言,而是纷纷俯首。
……
“臣闻皇羲以来,始有君臣上下之事,张化以导民,刑罚以禁,bao。今行车骑将军袁绍,托其先轨,寇窃人爵,既性,bao乱,厥行*秽……其在青兖,信用谗慝,杀害有功,太守桥瑁,私刑即斩;刺史刘岱,无故被罢;国相鲍信,死而无证,此绍罪七也。”——《表袁绍罪状》·公孙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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