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眼前,翌日上午,果然如贾
吕布还是没反应过来:“请贾君替详解。”
“其,温侯去左将军麾下,便不是主将,也就不会被疑惧。”贾诩失笑摇头道。“你之前之所以担心被太师疑虑,不就是因为在潼关这种要害处为主将吗?”
吕布微微颔首。
“其二,温侯此去左将军麾下,还能见机行事。”贾诩继续笑道。“若是蒲津战局有利于太师,则温侯正有用武之处;而若是蒲津大败,战局翻转,也没什好讳言,温侯在前线,总是能见机行事,而届时前线纷乱,不管如何,便是时没讯息,后面也不会真对温侯家小如何。”
吕布顿觉豁然开朗,却又赶紧再问:“那请问贾君,请随左将军往蒲津,左将军和太师能许吗?”
。“但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此时卫将军根本不在此营中呢?或许他昨日决战时就已经走呢?或许营中开始就只有面白马旗,从头到尾都是徐荣在主持大营呢?若是如此,你半渡而击之策,岂不是从头到尾都是瞎想?”
吕布愕然无言,而贾诩摇摇头,却干脆折身而走。
“贾君务必要帮帮!”吕奉先忽然再度拽住贾文和衣袖。“不是无事生非,也不是心求功,更不是不顾当年卫将军情分,而是在下着实立场尴尬……贾君之前说太对,北军三将降两人,军中主将除个以外全是关西人,由不得别人不疑,这些日子日思夜想,却也是日夜不安,偏偏家小又都在长安,生怕有所闪失。”
“所以,温侯只是想找个能存身法子?”贾诩回头淡淡问道。
“不错!”
“为何不许?”贾诩继续不慌不忙。“蒲津既然打开,则彼处必有大战,正该温侯用武,至于潼关此处,老朽也足以应对。而之前徐荣、张辽反水,太师久久没有动摇,说明他还是信得过温侯你,只是他如今人在郿坞,不及回报,只能请左将军做主罢……所以,此时以潼关副将兼凉州故人身份写封书信给左将军,正需用人左将军没有理由拒绝!”
吕布大为感慨:“贾君真是救命之人!”
贾文和苦笑摇头:“也是先存身,然后能救个算个罢……事不宜迟,温侯自去准备,去替你连夜写信,然后连夜送出,你明日早便直趋渭水浮桥,在彼处和左将军汇合便是。”
言罢,其人终于是折身下楼去。
而吕布则对着贾诩背影恭恭敬敬、心悦诚服俯身拱手礼……说到底,跟着蔡伯喈场师徒,吕奉先这辈子跟粗鲁无礼四个字是扯不上边。
“你早说嘛。”贾诩不以为意道。“这个简单。”
“简单?”
“不错。”贾文和轻松答道。“温侯若想存身,何妨引本部兵马随左将军同去支援蒲津?”
吕布时茫然:“这就行?”
“这就行。”贾诩转身应道。“温侯想想,你随左将军去蒲津,还有什可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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