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军官气喘吁吁,汗水糊面,跪在地上都不能撑住身体。“不是颌阳附近有人偷渡,而是更上游七十里外夏阳失守!”
张济惊愕起身,茫然失措:“夏阳也有城池,若有潜渡也不过是区区骚扰分队而已,如何轻易失守?”
“回禀将军,据逃回来夏阳守军而言,敌军也不是从彼处渡河
,而是从更上游
采桑津而来,采桑津距离夏阳足足百余里,咱们并无防备。”军官无奈解释道。“而且据夏阳逃回来
残兵说,幽州军足足有五六千之众,夏阳猝不及防!”
“放屁!”张济勃然大怒。“焉敢谎报军情?五六千人在采桑津渡河,旦从渡口离开奔袭,最
来,而随着幽州军第波渡船匆匆起航,河西军营中
夯土将台上,稳坐中军
张济却不由眯起
眼睛——他看
清楚,这
波先登士卒大多负盾,却不免让人联想起那支已经闻名天下为高顺所统
部队,也是让人心惊肉跳!
当然,为防箭矢,也为率先立足于滩头,大盾反而是先头部队理所当然
装备,张济很快便自嘲
起来,看来,自己是有些神经过敏
。
而眼看着这波渡船如预料之中那般,避开列阵完备
地方,瞅准
下游远离西凉军大营
某个地方作为落脚地点,恢复镇定
张济也来不及多想什
,只是即刻下令,让营外列阵部队不准擅动,然后复又喊来传令军官,却是咬牙第
时间派出预备队,以求压下对岸这
波当面之敌,来壮
壮全军气势。
然而,传令军官刚走不久,就在这时,数骑从上游北面处疾驰而来,为首者手持令牌,直接越过营门,临到将台前方才在侍卫逼迫下滚落马下,却又面色仓惶难制。
张济见到来人后心中先是紧,却又忽然再度放松下来。
原来,此人乃是张济派驻到上游六十里外郃阳县名军官,是协助守城
。而此人既然赶到,那说明幽州军必然是兵分两路,试图上下齐开花……不过,这在张济看来未免可笑,甚至是个败笔。
首先,郃阳那边有城,而且城中也有千余守军,如果对方从那里过河话,便是能勉强立足,也攻不下城,徒劳无益;
其次,也是最重要点是,渡船是有数量
,如果有这个船只,为什
不从上游放下来用在蒲津这里,使得这里
次性投入兵力更多?而且也正是因为渡船是有数量
,那意味着本就缺乏良渡
郃阳那里渡河兵力不可能太多。
而如果上游不能夺城话,说句不好听
,完全可以放着他渡,渡个两三天堆个三四千人,甚至五六千人都行,然后等华阴大军到来后再分出所有骑兵,将那支没有城垣支持,却又缺乏后勤
孤军给转化为战功。
念至此,张济不由显得有些不耐起来:“可是对面贼军分兵在郃阳,试图从彼处潜渡,所以想来求援军?你自己看看,眼前这个阵势,
如何能与你援军?回去固守城池,两日后华阴左将军
大军赶到,
再派骑兵助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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