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袁绍时恍惚。
“他不是豫州人吗?”许攸捻须眯眼道。“又是本初你信重英才,让他去豫州做个豫州刺史如何?”
袁绍只觉身前豁然开朗……这简直是绝妙之策!
曹操去豫州,以曹操才能和他家族在本地势力必然能迅速于豫州北部站住脚,然后挡住袁术,而只要曹操和袁术在豫州拉扯,那兖州便自然安然无恙。
袁绍长呼口气,然后学着之前对沮授那般,对着自己这位久存身侧智谋之士躬身相见,大礼参拜。
瓒不是求渤海太守吗?给他这个印绶便是,反正渤海早就是他……然后请他跟咱们起去打青州!还有泰山青州黄巾,为何不让刘兖州、鲍国相、桥太守他们去讨伐呢?他们三人地盘可是紧挨黄巾贼所在。倒时候,咱们借机吞并三人,再破黄巾,然后告诉青州士人与当地官吏,就说咱们是来替他们防御公孙瓒……本初,你畏惧公孙文琪,难道还畏惧黄巾贼和公孙伯圭吗?”
袁绍几乎是瞬间醒悟,却又大喜过望。
“那张邈、张超……”袁绍刚要欣喜开口,却又陡然想起两人。
“当断不断……”许攸忽然变色,却是只说两句半截话。“至于刘岱、鲍信、桥瑁,这三人若是识时务,自然更好……”
袁绍缓缓点头,然后又问句话:“可若如此,河北河南大河相隔……在河北与公孙珣必然是苦战,谁来为当后呢?”
而许攸也是昂然受对方礼。
“子远啊子远!”袁绍起身后时感慨。“前几日见到沮公与,只觉他能来见是天助于;今日才知道,你也是天助之人。”
许攸冷笑声,捻须而言:“本初啊,要浇你木桶冷水……事情哪里是们这些所谓智谋之士几句就能解决呢?之前沮公与把话说那透彻,大家都以为你要当机立断有所为,却不料你反而因为公孙珣次渡河而击便心生杂念,以至于耽搁良久。将来事情也是如此,不知道有多少麻烦在等着你呢!”
袁绍时苦笑,却又强打精神昂然相对,不过这次,他却指着落日余晖下北面黄河扬声感叹:“前路忐忑,壮志难酬,这个道理谁都知道……但是子远,你看这大河之水,蜿蜒向东,万里不止,中间弯过多少弯,改几次道,但她力向东,最终不还是汇入大海吗?若你们这些才智
“这个事情这几日也仔细想过。”许攸声叹气。“如公孙珣,尚有公孙越、公孙范可以倚重,而于本初你来说,袁公路反而是个对手,你也确实无人能制方面。”
“孟德怎样?”袁绍忽然开口。
“孟德极佳。”许攸微微蹙额道。“唯独太佳……而且这几日看真切,他好像是真想讨董兴复国家!”
袁绍声叹气:“若以长久论,得慢慢发掘英才,或者等几子长大。”
“但曹孟德依旧可用。”许攸忽然又道。“依旧可以依仗他来稳定兖州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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