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大娘回头瞥眼自家儿子,然后微微眯下眼睛:“他夸你……他说,你能想到为春耕而推迟战事,确实不起,董卓、袁绍都不如你!”
“母亲怎回话?”公孙珣忽然觉得释然起来,浑身都轻松许多,却又时好奇。
“说……儿子,要是连董卓、袁绍都比不上,不如头撞死在晋阳城下好!”公孙大娘不慌不忙,却是望着城外汾水两岸渐渐泛青山野,毫不掩饰自己得意。“赶紧去河东吧,那里才是要紧之处,多余事情就不要想!”
公孙珣确实想无可想,便躬身而拜,然后转身下城……竟然是马不蹄停,便折回界休。
……
?而若有所作为,说不定便要践踏其生平所维护之物,又如何好去见他?”
公孙越心中醒悟,也是不由黯然。
“原本刘师去世后,常想着不要在这种事情上留遗憾,却不想天下事岂能尽如人意?”公孙珣挥手言道。“心情忽然不好,阿越且退吧!”
公孙越无奈告辞。
翌日早,公孙珣酒醒,便留下公孙越为代守,以王修、娄圭、田丰三人主持大局,自己则率轻骑数十往晋阳驰去……然而正如他所料,等他来到晋阳,见到自家母亲以后,却是恍然得知,卢植并未入城,便已然直接孤身携幼子走。
“何进既见诛,俄而董卓入洛,复行废立,鸩杀太后,诛除何氏。何氏上下俱散,左右皆走,门生故吏者,无人救之。时越在洛中,为黄门侍郎,以废立事将走,闻之乃告太祖属吏田畴曰:‘兄与故大将军贫贱之交,曾书告吾,若洛中不谐,诸可弃何氏,独公孙氏不可弃也。’畴以为然,遂共引众百余复折洛中,白刃当街夺何氏眷,乃走。洛中士民闻之,虽不敢言,亦
“接到讯息后出城见他,想让他留下来见你面,他却说天意如此,不必苛求;要他把孩子留下,来替他照顾,他却说子为父养,天经地义;让人护送他去范阳,他当面没说,等进城,人就被他撵回来。”公孙大娘立在城头幽幽叹道。“头花白头发,比显老多,刚见面时还调侃于他,却不想其人还是如年轻时信中那般傲娇……开始挺让人生气,后来想又觉得怪感伤。再想,董卓闹起来,也算是进剧本,但却已经不是们这代人时候。”
公孙珣沉默片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母亲,实际上时间太久,他甚至都不能确定对方话中某些特殊词汇确切含义。
“去河东打你仗吧!”公孙大娘见状马上醒悟过来。“感时伤怀是感时伤怀,但感是别人,但你娘身体这好,你当儿子不该高兴吗?”
公孙珣看着自家母亲精神确实出色,情知这里面有些‘道理’,便不由宽慰颔首,然后便要准备折返界休。
然而,其人刚要回头,却又想起事,便忍不住驻足询问:“母亲,卢师有没有什东西转达,或者什话让你告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