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越无奈低头坐回去。
“至于说无人知晓?”公孙珣继续不以为然道。“其余人倒也罢,如何能瞒得过卢老师?在他眼里,怕是又要落得个处心积虑评价……不过倒也没错。”
“……”
“为何不说话?”
“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公孙越低声应道。“只是觉得卢师如今弃职而走,未必就会如此苛刻。”
“正是。”公孙越赶紧作答。
“与何进兄弟相称,如何能娶她儿媳?”公孙珣连连摇头。“而且还要在前线署理军务,大战在即,忽然纳妾算怎回事?”
“只是名义上而已。”公孙越不由劝道。“正如娶甄师兄遗孀……其人携子女不是在中山过得挺好吗?两不相碍。”
“那也不好。”公孙珣依旧觉得别扭。“那尹氏今年多大?孕期几月?”
“十七……孩子在波县已经出生。”
越低头应道。“死在南宫嘉德殿禁挞前。”
“然后又以名义将田畴和那百余名养伤义从留在洛阳,并倚靠着他们援助卢师,逼杀赵忠,救助太后,还夺走何进家人?”公孙珣脸上笑意愈发古怪。
“正是如此!”公孙越依旧低头而答。
“可还有其他不知道吗?”
公孙越这次只是低头,却居然没敢出声。
“或许吧。”公孙珣斜靠在榻上声感叹,却反而有些萧瑟。“其实也不是嫌他苛刻,正如
“倒也可怜,也难怪何夫人如此不安。”公孙珣声感慨,然后随口吩咐道。“这样好,不如你娶吧!反正只是安何夫人之心……你自有宠姬爱妾对吧?”
公孙越登时闭嘴不言,室内时沉默。
过许久,倒是公孙珣继续靠在榻上,突然失笑:“其实阿越,你替做这些事,固然感激……可件、两件、三件,件件都你对,岂不反而显得不如你仁义?”
“这些事情并无他人知晓是私自做主,都以为是兄长所为!”公孙越小心翼翼,起身相对。
“坐吧!没有为此追究你意思。”公孙珣不以为意道。“只是你兄弟,若心存不适还要藏在心里话,岂不是更糟?而你既然做这些,总该想到反应吧?”
“抬头!”公孙珣不耐开口呵斥道。“敢做不敢当吗?”
“请兄长责罚!”公孙越终于昂首言道。
“为何要责罚你?”侧卧在榻上公孙珣倒是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你所作所为虽然都是擅自处置,但哪个对有坏处吗?而且哪个是违背律法、德行吗?哪个是为你私人吗?真要说起来,反而是你替文过饰非,让没有太亏心……又不是不能容人独夫,也不是分不清好歹昏悖之人。”
公孙越低头不语。
“你之前说何进儿子被董卓杀?当时只有妻子与怀孕儿媳尚在?”公孙珣见状不好逼迫,便随意转到另件琐事之上。“而何夫人沿途惴惴不安,直想把她儿媳尹氏嫁给为妾,以保全何氏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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