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也严肃起来,其人粗重呼吸中酒气四溢:“贾都尉是卫将军都称赞天下智者,还请你指教二!”
“有计策,你有胆略吗?”贾诩拢着袖子,终于看对方眼,这是他入屋后第次去看吕布,不过,却是侧身轻瞥。
吕布怒极反笑:“视河内诸贼为插标卖首之匹夫!贾君何故小觑于?!”
“那就好办。”贾诩终于转过身来正对着吕布说话。“此策简单,今日上午,胡轸已经引五千兵大摇大摆,往下游五社津而去,那明日上午,便带着自己三千步卒,还有本地民夫、壮丁,浩浩荡荡,装作支大军往上游孟津而去……至于将军,只要在营中偃旗息鼓,潜伏到明日天黑,便可以用麻布裹住马蹄,过河去破小平津当面之寨;破寨后,点起把火,不要管身后,直接往下游而去,去击破第波迎面之敌;而若还有余力,便可以路杀到袁绍大营处再放把火;第二把
,外加此时喝不少酒缘故,所以多少有些脾气外露:“贾都尉管这宽,为何不见你约束住胡校尉擅自分兵?反而来指责喝酒?天寒地冻,又只有五千不方便过河骑兵,不在此处喝酒,还能如何?”
“当然是要建功立业,以成大事!”贾诩长身拢手,面色不改,身形不动。
吕布闻言,不由仰头大笑,酒气直震屋瓦,而笑完之后,其人方才冷这脸应声:“贾都尉莫非是在开玩笑?不是都说吗,只有五千骑兵,而如今大河封冻,若是强过,只怕到对岸就已经摔废两千匹马……还建功立业?!贾都尉若是无聊,自可以去煮姜汤,何必来消遣?!”
“可以用麻布裹住马蹄,到对岸再放开。”贾诩不急不缓,不气不怒。“这样骑兵便可以轻松过河。”
吕奉先陡然怔住。
“胡轸此人,空有蛮勇而无智力,而即便是蛮勇也不及虎威中郎将万。”贾诩立在门槛之内,继续从容言道。“而此战,也用不着步兵,所以其人今日上午引兵而走乃是专门施计撵走……是故意用他来做疑兵。”
时间,吕布有些发懵,却又有些期待,而片刻之后,随着他稍作思索后,却还是不由蹙眉:“贾都尉还是莫要戏弄为好,对面河内两支兵马,王匡引万两千人在们对面,袁本初则引三万众在五社津更东十里处……而胡轸既然走,即便是你合力也不过五千骑兵,三千步卒,又如何能战呢?打王匡都定打得过,何况袁本初随时能派援军来攻!”
“虎威中郎将知道卫将军是怎平定辽西乌桓吗?”贾诩依旧正色,俨然没有开玩笑意思。
“虽然不清楚细节,但大致上还是略有耳闻,听说是趁着下雨,河水上涨之前,越过河去,跟着对方撤军路线,然后……”
“哪有这多话?”贾诩直接打断对方。“说到底,便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八个字而已!自古以来,多少次以少胜多,都是因这八字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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