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后,其人再度回转,却又在这些贵族甚至是休屠各部成员们期待目光中带走须卜骨都侯。
“你便是须卜骨都侯?”上午阳光下,处向阳坡面上,公孙珣在无数军官、军吏、武士簇拥下见到自己对手,而对方虽然没有被捆缚,却已经被义从仔细搜遍身,以至于颇显狼狈。
“罪人就是须卜骨都侯。”这位当年多单于人跪地叩首请罪,身为原本匈奴右部骨都侯,其人并非不懂汉家礼仪之人,只是有些别扭罢。
“听张太守与你族弟说过,你愿意自裁谢罪,以结此番叛乱,但要亲耳听说遍条件,对不对?”公孙珣坐在马扎上,正色向着身前人询问道。
“是。”五体伏地须卜骨都侯回复倒也干脆。“并北将来唯卫将军做主,总是想听听才能放心。”
,却是再度仰头望天无言。
公孙珣比须卜骨都侯想象中来快,第二日上午,他白马旗便出现在匈奴人残部视野中。
而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是,作为公孙珣使者过来交涉索要张泽人,居然是须卜居次。
诚如张泽所猜测那样,须卜居次这个倒霉蛋是替匈奴主力挡刀子,他部队从武州北面小路去平城方向做侧翼援护,却在半路上就遇到田丰、太史慈,以及雁门太守韩卓部队!
虽然须卜居次在接战后不久便主动投降,可由于双方是在武州北面小路上相逢,道路狭窄不说,还有数千匈奴俘虏,所以到底是让田丰、太史慈还有韩卓狼狈而又无奈失期,没能及时赶到武州大规模阻截匈奴人!反倒是让高顺和几千乌桓轻骑得大功!
“这有何妨?”公孙珣不以为意。“你听着……你死后,不再追究你们休屠各部以及其余匈奴诸部此番叛乱罪责,依旧允许你们明年春天迁移到荒干水西面河套诸郡,但你们应该还有数万青壮,所以要替汉室在阴山隘口挡住鲜卑人。”
“是。”
“会重设护匈奴中郎将,
实际上,这伙人赶到武州时候,公孙珣都已经随着韩当主力部队路跟过来。
“原来如此。”夜未眠须卜骨都侯听完自己远房族弟说明后,竟然保持冷静。“俺这个伪单于果然是不死不行吗?而且还要处刑?”
“是!”须卜居次惭愧侧过头去,根本不敢去看自己族兄。“但白马将军说,要是大……要是大兄你死,便不再追究咱们之前造反事情,而且就连荒干水西面事情也还算数,因为那里确实没几个汉人,得有人去阴山下面挡住鲜卑人,不过得改汉姓,而且得跟以前样听朝廷话,还得让领着休屠各部代管王庭。”
“俺知道。”须卜骨都侯点点头。“你来接手部族俺是放心,俺这就放张族长……不对……放张太守回去!不过俺要亲眼见见白马将军,听他当面再许诺遍。”
须卜居次立即颔首,然后便在周围匈奴贵族复杂目光中带着张泽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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