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胡汉有别,官匪分明。”戏忠难得正色劝谏道。“彼辈再穷困,如今也是越河作乱胡匪……君侯且不可有多余仁念。”
公孙珣愈发摇头:“这个道理自然明
“知道。”须卜居次已经彻底明白对方意思。
“虽然有心,可再往西却也无力,以云中郡荒干水为界,东面云中、定襄、雁门,南面太原、上党、河东……都不是你们能插手!便是西面,也不许劫掠汉人,若他们想来东面,你们也不许阻止!”
“俺全听大将军。”
“不是你听,是要你们单于听……”公孙珣沉思片刻,却是给出个期限。“知道你们散落各处,不好收拾,告诉你们单于,给你们个月时间,若还不走干净,就只能在太行山西与大河东面大开杀戒。”
须卜居次慌忙答应。
时候死,后来白马大将军名字会从东面传过来,会从北面传过来,又会从西面传过来,咋能不知道呢?”
“但你们却不知道雁门是地方?”公孙珣忽然打断对方,面色也随之变得阴冷起来。
须卜居次立即不敢说话,只是勉力点头。
“现在知道?”公孙珣复又冷冷追问。
“知道。”须卜居次心惊胆战。
“那就走吧!”公孙珣见状不由有些百无聊赖起来。“往后个月要在平城汇集雁门、定襄、云中三郡官吏、兵马、大族……再寻就要去平城。”
须卜居次急忙想起身叩首,却是不顾堂上还有多名武士,居然是先低头将碗中已经冰凉两个饺子给抓在手中,这才叩首告辞……弄押送此人离去宇文黑獭目光怪异。
公孙珣见状也是时摇头。
“君侯好诚恳。”此人走,堂后侧门处却是转入数名文士,其中戏忠却是忍俊不禁。“在外面听着都觉君侯是诚心以对,此番计策必然是成。”
“志才想多,确是诚心以对。”公孙珣时叹气。“看此人打扮,完全匈奴野人,可听此人口音,看此人举止,却分明是个陕北地道汉人,而且他所言恐怕也多是实情……匈奴人素来左富右穷,然后四面大乱,他们卖不出去湖盐,又断中枢赏赐,此番作乱十之八九是真被逼反。”
“不知者不怪,而且你们也确实是事出有因。”公孙珣复又展颜哂笑。“而且像你们这种烂兵穷鬼,也不想与你们作战……虽然胜是定胜,但胜也不过是夺几匹马,而且也免不些伤亡。”
须卜居次茫然中有所醒悟,却是不禁激动起来。
“这次被俘千余人,还有你们战马并放回。”公孙珣继续言道。“你去西面找你家单于,告诉他,无意与他纠缠,但他也不能继续越过大河来骚扰领地……”
“大将军恩德俺定记在心里。”须卜居次强压激动,小心再问。“只是俺实在不知道大将军领地都是哪些?”
“云中郡荒干水知道吗?”公孙珣有些不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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