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公孙珣则拊掌而笑,在座众人也都纷纷称赞。
不过,田丰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转向杜畿,正色礼:“伯侯多年不见,不成想当年魏郡匆匆别,居然未曾识得真正能力之士!”
“不敢当。”杜畿昂然自若。“元皓兄若有其他问题,不妨并问来。”
“那再问伯侯,幽冀青并,也就是所谓河北四州,大约有多少城池、关卡、要塞?”田丰回过神来,转身来到杜畿身前继续追问。“也就是所谓屯兵据守之所。”
“幽州八十八县,冀州九十九县,青州六十五县,并州八十县,其中幽州多边塞关卡,冀州多古城小邑,青州多山脉要冲,并州则三者兼有,累计总数无人知晓,但其中能屯兵马据守之处,应该不下四百余……”杜畿依旧昂然而立,随手拈来。“田兄到底何意?”
加于此处,便是魏郡也有故吏、故将,若是操作得当,未必不能反手之间轻易拿下……至于说韩冀州,到时候可以让他先去清河、河间继续组织讨董事宜,等前面讨董大局事成,甚至可以让他继续履任……想来,袁本初那边也没话说吧?!”
“这不是故郭公外甥,当日沮府上故人京有喜吗?”田丰放过沮宗,转手朝此人微微礼。“当日有喜千里护送叔母归乡,复又千里护送叔母走河北奉养……孝名振动天下,不意今日再见。”
“不敢当元皓兄礼遇。”京有喜昂首挺胸,拱手而言。“还请元皓兄批驳二。”
话说,其人自来昌平已经数年,先教书后参政,多少历练出来,所以言语中不免有些底气。
“你言语不值驳。”田丰负手摇头叹气。“若郭公在世,定会因为京有喜幼稚而有所忧虑吧?”
“无他,”田丰束手幽幽叹道。“刚才京有喜说你家君侯在河北履任十余载,多有威德在此处……所以就想知道,这四百多城池,数千乡亭,千万人口,你家君侯到底加威德于几城、几乡、几人?之前有眼无珠,不知道伯侯才智得,居然是位等能吏,既如此,你可能为答此惑?”
杜畿失声难应。
“而且,在下还有问。”田丰转过身来,朝着满座人凛然
京泽瞬间憋在那里,却还是赶紧拱手再言:“还请元皓兄直言!”
“只想问问京君。”田丰盯着对方问道。“你说这话时候,脑子里有没有冀州地形?知不知道冀州九郡到底有几座城池,几条大河,又都在何处?每座城池左近,又大约有多少人口?每个地方风俗又如何?”
京泽时语塞。
“冀州河流不清楚,风俗、人口也不好说,但九郡国有多少城池大概还是知道。”就在这时,田丰身后忽然有人缓缓起身,却正是新任广阳太守杜畿杜伯侯。“若所记不差,冀州九郡国,累计九十九县,按照制度,每县城,若再算上没有立县古城小邑,约有百二十城……不知道在下说可对?”
田丰回过头来,居然时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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