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即刻发文,来告知天下,要正式响应曹操和袁绍这个会盟,二来,要即刻通知州中九郡国,随起……”
“是六郡国。”刘子惠再度无奈起来。“渤海太守印绶本就在袁本初身上,而常山、中山公孙珣是奉命持节都督,甚至他就要在常山会盟……发文往这两郡,只会惹怒卫将军!”
“是,六郡国。”韩馥不由失笑,却又环视左右。“呃,沮別驾在哪里啊?麻烦他来作文……没来吗?”
“回禀明公。”刘子惠不由再三无奈。“沮別驾送人去,天下纷纷,他有个好友决定出山襄助豪杰为讨董事……昨日便告假。”
比某些大人物更让人心折。
“是这样,召大家过来,是因为眼看着二十二日便要到,不能再拖!诸君,你们说,这个董卓在洛阳,传旨意说其余二者都是叛逆;袁绍在河内,却拿着渤海太守印,让渤海兵马去河内寻他;公孙珣在常山,乃是冀州境内,还号召河北义士都去他那里会盟……这三人,到底该助谁啊?”
说话,是位真正大人物,前御史中丞、现冀州牧韩馥,地点是邺城官寺大堂之上,而他所询问对象,则是冀州州中诸多属吏。
“明公此言大谬!”话音刚落,旁边就早有明白人忍耐不住。“明公是国家重臣,守冀州州,怎能说什助袁、助董、助公孙呢?!你应该兴兵助国家!而且再说,董卓那种人,昨日杀太后,今日杀公卿,这种人能助吗?”
坐在上首韩馥定睛看去,却是自己治中从事刘子惠,倒也不由面露惭愧:“是,子惠所言甚是,是糊涂,不该生怯意……只是便是为国家兴兵讨董,又该应和何人呢?公孙文琪百战百胜,袁本初四世三公,如今若助其中人,岂不是要让另人怀恨在心?”
“这有什可说?”刘子惠不由叹气。“明公,如今局势是,卫将军在河北多有威德,若你再去会盟,怕是冀州不保;而袁本初空有名望,却无兵马,们去助他,却可以用们冀州兵马粮草强盛,在讨董中立下首功!而且再说,也只有借着袁本初名望,才能阻止公孙文琪在们后面吞并冀州郡国。”
“你是说,卫将军有意吞并冀州?”韩馥不由惊慌起来。
“这不是明摆着吗?”刘子惠继续抗辩。“卫将军在北面,距离洛阳甚远,却与冀州近在咫尺,他会盟诸侯,却限期月,俨然是只认准幽冀两州,而若是冀州郡国都响应他,放他大军入各郡国,明公拿什名义抵抗?为今之计,只有联手袁绍,方能让冀州持重于天下。”
“明白刘治中意思。”韩馥缓缓点头。“是这个意思,只有加入袁本初会盟,方能取得大义,让卫将军不好吞并们,而且还要尽量拉拢冀州下属各郡国,让他们起加入南面会盟,才能阻止他们加入北面会盟……是这个意思吗?”
“正是此意。”刘子惠终于面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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