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闻言惊慌不已,想要动作,但却手足俱麻,想要做应声,却居然声音嘶哑,不能说话。
“无妨,太后只管点头摇头便是。”赵忠愈发冷笑。“老奴想问你,当年你毒杀王美人,先帝要废你,难道不是们这些人合力掏出几亿钱贿赂先帝,才保住你位子吗?”
何太后当即点头不止。
“可为什,们屡屡示弱,屡屡恳求,不过是求活命而已,可大将军却不愿给们机会呢?甚至还要族诛?这算不算何氏负们在先?”
何太后再度点头,却又哭泣摇头。
张让、赵忠等人却突然挟持何太后、天子刘辩、陈留王刘协三人逃出南宫,试图经过南宫北宫之间御道逃入北宫。
然而,当这些人仓惶走到御道之中,却忽然又听到身后动静不断,兼有惨叫声出现,回过头来才发现,居然有数十人各自持械追来,而为首人,御道中铜灯下看清楚,其人高冠白发,身长清瘦,持戈而来,居然正是卢植卢子干。
“卢公为何追索太后与天子仪架?!”张让抱住天子刘辩,转身执刃厉声喝问。“南宫有贼人作乱,烧宫截杀,血流满地,们这些做奴才将太后与天子送往北宫安置难道不对吗?!还是说你要当着天子面作乱,让们血溅到天子身上?!”
“事到如今,何必还做乱言?”卢植持戈相对,须发皆动。“你们依仗天子权威,作威作福,祸乱天下,到今日还要以天子、太后为质吗?!”
“你到底想如何?”赵忠推太后何氏向前,却也是厉声作色。“真要对太后、天子刀兵相对吗?”
“你们这些阉宦之流,祸乱天下,人人皆欲诛之,大将军要处置你们,这叫不因私而废公!如何算负你们?”愤然出声,乃是跟来义从首领田畴。
“放屁!”赵忠终于勃然大怒。“天下祸乱固然有们这些人责任,但只有们有责任吗?卢子干,你是海内名儒,你来与说……们这些阉人固然污秽不堪,可从袁氏以下,满朝公卿,从你学生公孙氏以下,遍地边将牧臣,乃至于你这样名儒世族,又有几个是个干净?
“为人臣,岂会对天子、太后动刀兵。”卢植当即凛然作答。“但今日你们也不要想再有所为,你们挟持着天子与太后到何处,自然会跟在何处……倒想看看,你们到底还能如何?!”
“张、段两位常侍先带天子与陈留王入北宫。”宦官们闻言个个色变,倒是性格偏狭赵忠怒极生笑。“与太后在此与卢公好好辩辩!”
张让等人大喜过望,立即转身逃走,时间只剩下赵忠人挟持太后立在御道之上与卢植等人对峙。而卢植、公孙越、田畴等人率领人手虽然很充足,但碍于何太后惊慌失措,只知恸哭,却居然时不能奈何。
“太后!”卢植上前数步,持戈而言。“现在素来臣处,赵忠不敢杀你……”
“太后莫哭!”赵忠也居然是何太后开口道。“老奴也想问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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