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史慈不以为意,当即昂首再言。“东莱太史慈,现为右将军领辽东太守赵公门下将军府司马,赵公已平辽东乌桓,正要渡河,所以在此。”
“原来如此,”此人闻言也是不慌不忙。“见过太史司马,在下常山赵云,蒙卫将军不弃,现为曲军侯,奉家将军命往谒辽东公孙老夫人……”
“卫将军……辽西五百里俱为敌占,赵曲长既然是从卫将军处来,如何行五百里至此?”太史慈愈发疑惑。“不该是浮海而
矢却是应声而射,支白色羽箭自苏仆延后颈处而入,几乎整个穿过对方脖子,然后又入地三分,俨然又是如刚才那箭般力道十足,居然是将苏仆延脖子整个钉死在地面上。
“不要怕!”杀辽东乌桓首领后,太史慈依旧不以为意,其人收起弓矢,又走到那把椅子后面捡起两个手戟负在背后,却又对着那名早已经惊吓失神乌桓斥候好生安慰起来。“太史慈生平从未失信于人……若是死苏仆延不能换来赏钱,便拿自己功劳换钱,无论如何,也要将说好五万钱给你。不过,若真能赎回家人,以后还是不要再生异心好……辽东有们赵公在,你们这些人是翻不起来!”
这斥候张口欲言,却居然说不出话来,只能跪地叩首……其实,不管是这些地上乌桓人还是站着汉军军士,所有人都已经醒悟过来,所谓延续百年辽东乌桓,随着刚刚太史子义这箭,也算是到此为止。
而太史慈成功解决辽东乌桓最后隐患之后,也是直接与此处渡口亭长告辞,并直言会报上对方功劳,然后便带着俘虏与苏仆延首级,还有那四五条渡船,路沿着大凌河向北去……原来,其人此行还有搜罗船只,供辽东汉军渡河所用任务。
反倒是苏仆延,只是恰好遇到投诚斥候,然后顺手而为罢。
然而,当太史慈带着搜罗来船只沿河路向北行军时候,还不过半日,忽然间,河对岸就有数匹骑着白马汉军隔河自南面追来……问才知道,这几骑汉军本想从渡口过河,却听说渡船被带走,这才无奈沿河追索。
都是汉军,说不定还有紧要军情,太史慈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于是立即让人放船过去,引对方渡河。
“敢问这位袍泽官职,要往何处去?”等到对方来到河水这边,本就该问候下,更何况对面这汉军为首之人身长八尺,容貌不凡,而且太史慈还眼便注意到这此人居然还挂着黒绶铜印,俨然最少也是名曲军侯,便不由大奇。
要知道,按照之前情报,此时河对岸大部分地方都应该被辽西乌桓叛军所占据,军官也大部分战死,也就是阳乐城和昌黎城这两座大城尚为汉土,但其中六百石以上朝廷命官也都是有数……如何突然冒出来这个军官?
“正要问足下呢,身居何职,居然在此?”这人也自然注意到太史慈官阶与这队兵马,也是好奇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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