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辅终于图穷匕见。“请刘公许阎柔替公綦稠为护乌桓校尉,让他用本部鲜卑兵马来压制上谷、代郡乌桓人……如此,不但当面轲比能之势立即崩塌,上谷、代郡内有乌桓外有鲜卑危局也会立即同时消弭。而届时,幽州人会感激于刘公作为;天下人也会称赞你宽容远胜于卫将军刀兵!”
刘和实在没忍住,直接回头满脸期待看向自己父亲。
“并没有与卫将军争雄之意。”刘虞思索片刻,然后负手正色而言。“你要知道,卫将军局面可不止是在幽州……”
“刘公!”鲜于辅急眼泪都下来,干脆下跪叩首。“真没有半分撺掇你与卫将军为敌念头,也不只是为个人私念……请刘公想想,若事成,上谷、代郡不就能免受刀兵之苦吗?幽州百姓不就能尽量休养生息些吗?再说,便是以卫将军处考量,们这做,难道不是在助他平叛吗?鲜卑无力,他对付起乌桓人和张举也是事半功倍啊!若是如此他还嫌刘公与他争雄,其人不过也就是个小肚鸡肠假豪杰、假将军罢!”
“放肆!”刘虞登时大怒。“卫将军如何岂是你能擅言?”
“喏……喏!”鲜于辅无奈再度叩首。
“且唤阎志来此,有话问他。”刘虞忽然语气和缓下来。
“喏……喏!”鲜于辅第三次叩首相应,却是不由大喜。
……
“自帝室王公之胃,皆生长脂腴,不知稼穑,其能厉行饬身,卓然不群者,或未闻焉。唯刘虞守道慕名,以忠厚自牧。其人襄贲励德,维城燕北。仁能洽下,忠以卫国。”——《新燕书》·卷六十二·列传第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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