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战局早已经发生变化,在主要首领相继z.sha、逃亡、被俘后,叛军彻底支撑不住,无数凉州羌汉士卒,在狭窄渭水平原上四处逃窜。
前期可能凭着马匹之利四散逃逸不少,但随着吕布、徐荣、韩当三人战术动作全部完成后,随着步兵借势摧枯拉朽般摧毁叛军依赖营寨以后,数万叛军终于按照汉军战略规划,被装进个口袋里。
而这个口袋没有被扎死,最起码对于很多缺乏地理气候知识凉州基层士卒而言是如此……在他们看来,或者按照他们印象来说,南面长达十余里长渭水是结很厚冰,是可以直接跑过去,而且没人把守!
董卓发泄通,然后冷冷看着这些凉州叛军被驱赶向南,虽然猜到公孙珣用意,却是面无表情,只是让身边侍从去传令,让另个在前线指挥女婿牛辅,引本部万人往南往西而去,协助尚显薄弱韩当部,完成这个战术动作。
然后,他便在午后渐渐西沉阳光下,扶着腰带,缓步下台地,去汇合公孙珣白马旗。
营中蹴鞠人那般,直追逐着什东西般辗转不定……但这个东西不是皮革做鞠,而是胜利消息。
只不过,胜利消息太多,胜利来太快,这才会展现出种让人咋看感到有些可笑,但实际上却非常令人恐惧表象来。
“以公孙文琪之能,天下虽大,又何处不能往呢?”董卓扶着腰带,迎着午后阳光,终于望着战场出声感叹。“今日事,他可以为,却难为!”
旁边李儒时无言以对。
“不过文优,”董卓复又回头眯眼看向自己女婿。“你说为什这公孙珣就这能耐呢?年纪轻轻就能打这好仗,就能做到卫将军,就能压头,做主帅?他凭是什呢?他能耐是怎来呢?为什他能打这样仗,却只能在张温那种人手下受委屈呢?”
而与此同时,十五里外渭水畔
李儒苦笑声,哪里敢说话?毕竟,他很熟悉这位岳父脾气,他知道对方此时早已经有不容置疑答案。
“以前便有这个疑惑。”董卓复又回头望着战场而叹道。“早在他出任平定黄巾任节帅时,便难以释怀,等攻广宗不下,他在下曲阳成大功以后,甚至度心中妒忌难耐,以至于夜不能寐……都是边郡武夫,为何他就比顺坦这多?但今日,总算是忽然醒悟!”
“请岳父大人指点。”李儒无奈恭敬低头。
“句话,他比强!”董卓忽然面目狰狞,厉声而言。“他兵比强,将比强,家世比强,后台比强,什都比强!家世不能换,但若能有吕奉先之勇,白马义从之盛,洛阳贵人之支持,安利号之富有……下曲阳之事可为之,今日事亦可为之,将来事还能为之!”
李儒欲言又止,但只是看眼自己岳父那股凌厉眼神,便又赶紧将脑袋埋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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