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义从如此精悍吗?!”韩遂怔片刻,旋即大恐。“怪不得公孙文琪敢亲身犯险……”
言罢,便要全军压上。
但不及部队调度得当,那为首‘公孙珣’仗着胯下卢马格外神骏,居然已经独自驱驰来到百余步外,韩遂目瞪口呆,愈发不明所以。
倒是阎行远远认出此人不是公孙珣,乃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汉军勇将,仓促之间,其人匹马而出,奋勇向前,试图拦住此人。
话说,骑在卢马上吕布为求仕途,数年间又是学琴,又是装文化人,多有委屈,只广宗城下显露次边郡武人姿态,杀次痛快,但却依然不如今日酣畅……因为他何曾手握过如白马义从这种精锐骑兵?
便已经冲到营盘之间空隙里!
而为首人,虽然远远看不清相貌,但观其人身量高大,颇显英武,更是骑着在西凉军中颇为知名那匹神骏白马,着实让人浮想联翩。
韩遂远远看去,先是和所有人样惊愕难名,但旋即便大喜过望:“公孙珣亲身犯险,真是自寻死路!营寨间道路不够宽阔,趁此机会,尔等速遣军中悍勇之士,当面直取此人,若能临阵擒杀此人,则此战非但无忧,反而会速胜!”
左右羌汉首领听到,也是纷纷醒悟,便各自引勇力之士迎面向前。唯独个阎行算是记得刚刚成公英叮嘱,留在原地护佑韩遂不动。而眼见着身边诸多悍勇之士全都扑出去,直逼到东面白马骑兵阵前也没有多少汉军骑士反应过来去救人,韩文约却是声感叹,复又转过头来,面西而立。
而且,不等左右人开口询问,韩遂便直接对着身后茫茫然西凉骑兵兀自感慨言道:“刀剑无眼,文琪乃故人,万不能生擒,又怎忍心当面见他受害呢?但两军相争,如此局面也是无法。”
刚刚五六十人直趋向前,迎面来取他,其人矛个,连杀数名身着铁甲叛军首领,但抬起头来,那些人侍卫却也被藏龙卧虎白马义从们给纷纷消灭殆尽。
将勇而兵悍,可不止是相加那简单。
故此,吕奉先杀性大起,他眼见着前方似乎还有大将指挥,居然不顾对
说完这话,韩文约居然复又凛然起来,然后连续调兵遣将,边继续呼喊军中勇士上前去捉人,边又催促各部骑兵整合起,准备趁势反扑。
但不知为何,周边人呼喊声不断,诸多兵将也都只是往东面战场张望失态,却无几人理会于他,甚至阎行也在焦急唤他回头。
“居然如此之快吗?”韩遂只以为是身后大局已定,不由惊喜回头,但等他再度转身,却又不禁茫然失措。
原来,之前趁着来袭白马义从正在营寨缝隙之中局面,韩遂派出足足五六股精锐骑兵,其中,每股骑兵都有十来人,首领也都是西凉军中著名悍勇之士,乃是要轻取之意。
但只是回头再转身,中间说几句场面上废话,这些骑兵居然尽数消失……就好像根本没有派出去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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