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可是要与定下出兵方略,再起向皇甫公摊牌?”得益于动物牌流行,董卓居然能说出摊牌这样话语。
公孙珣不置可否,只是起身为董卓斟杯酒,然后双手奉上:“正要借重董公战力……位至卫将军、六千户县侯,封无可封,愿在此承诺,功劳俱推董公及在座诸位,不取分毫。”
董卓闻言愈发大喜,也是起身结果酒杯饮而尽,然后方才许诺:“文琪放心,贼军游移不定,进退失据,此战你尽管居于后,观成功!”
“话虽如此。”公孙珣坐回身去,却是缓缓摇头。“为主帅,总是要相机决断……”
“文琪放心,董卓非是误事之人,战事开,必然竭尽全力。”董卓坐在案后,扶着腰带昂然四顾,引得众下属纷纷附和表态。
,天气却依然寒冷,何必亲自出迎?”
身后数名义从迎上,为首者更是其中佼佼者田畴,贾诩当即默然后退,让开道路。
董卓不以为意,径直引军中将佐随行入内,并与在二门上盖勋握手言欢。然而,等到这位前将军来到他其实很熟悉中军大帐时,却忽然怔,然后恍惚间便想起刚才贾诩说那句怪异相迎之语。
要知道,此时中军大帐内居然只有公孙珣方人马相候,并不见皇甫嵩和他部署!甚至,公孙珣身侧居然只有个并列几案空在那里……分明有诈!
最起码,今晚这场宴会绝不是来迎盖勋!
“非是疑董公战力与决心,而是说,叛军多骑兵,当聚三部骑兵合用……前将军以为如何?”公孙珣依旧不缓不急不喜不怒。
“骑兵合用固然是正途。”董卓心中动,然后不由蹙眉。“但皇甫公愿意交出骑兵给吗?”
“非只是骑兵。”公孙珣并未作答,只是自顾自继续言道。“军分为三部,相互之间多有隔阂,部兵少,前将军和左将军部,还应该再分出部,列于中军两侧以作支援。”
董卓心下早已经再度疑虑不堪,但对方话未说透,他又如何反驳,便当即闭口不言。
但这位前将军根本不用等太久,因为公孙珣几乎是立即便图穷匕见:“故
“文琪这是何意?”董卓几乎是汗毛倒立,但瞬间,其人多年为将豪气便涌上来,然后他便亲自扶刀向前昂然质问。
而董卓身旁旁昂藏披甲武士,却是握刀盯住盖勋,但盖勋何等人物?他理都没理其人,便径直饶过董卓,在侧近落座去。便是贾诩,也沉默不语,径直坐到挨着帐门处空座上。
“无他。”坐在首位,专侯董卓公孙珣时失笑。“董公过虑……今日只唤董公方来,乃是要告诉董公,意已决,三日后便移营过汧水、临陈仓,寻机决战!”
董卓闻言转怒为喜,然后松开握刀之手,扶着腰带向前落座:“文琪终于想明白!贼军不足为虑,确实早该战而决。”
莫说董卓,便是董卓部属,也都纷纷大喜过望,然后各自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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