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朱儁死娘,车骑将军大印交理所当然、无疾无气,而皇甫嵩车骑将军印却是以罪责之名给夺取……这位左将军如此说话,只能说明其人到底还是有几分怨气。
当然,能说出足够二字,最起码表面上愿意听劝,愿意相忍为国意思还是有,这已经很不起。
话说,之前两千石大员们纷纷在前参拜,千石以下人无论立场也只能躬身相随,而如今,三位将军并案在上,闲谈不止,周围人也都只是觥筹交错各说各话,根本不敢打扰。
如此局势,倒是让三人借着酒水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然而,正当公孙珣刚要顺水推舟应和几句时候,忽然间,董仲颖却插嘴问句话:“说起来……洛中如今也是恰好三位将军同居城,却远远居于等之上,文琪自洛中来,知不知道彼辈三人都是何等才德啊?”
公孙珣先礼后兵,番折腾之后,从面子上来讲已经算是给足两位老将余地。而经此事,最起码从表面而言,三人倒是愈发显得和睦。
当日晚间,公孙珣更按照原定计划,在匆匆搭建起大营中设宴,算是趁热打铁,不求弥合两部之前分歧,倒只是想让两部都能以个还算和气氛围接受三河五校到来。
然而,时事艰难,酒过三巡后,三人又都是朝廷将军,话题就不可能直停在故事之上。
“文琪,今日有你这个卫将军,这个前将军,皇甫公左将军,三将汇集,倒显得难得。”董卓大腹便便,坐在与公孙珣齐平位置,然后忽然说起件趣事。“放在数年前,哪里敢想啊?”
“确实。”居于中间公孙珣随意笑道。“国家动乱,便不免多设将军……想当初黄巾之乱,你之辈以中郎将之身便可主方面之任,而如今居然是三位将军居于处,还只五万兵马……不过董公,有言。”
皇甫嵩当即定住,说实话,他也好奇。
公孙珣怔片刻,也是时失笑:“洛中三位将军乃是因为天子舅族、妻族所列,何论才德啊?”
“瞧文琪说,这谁不知道?”董卓也跟着笑起来。“这问,乃是诚心想问问三位才具而已。文琪,听说你在函谷关直接杀位两千石校尉,却无丝毫波澜,想来是大将军在洛阳有所转圜……这岂不是说,如今开始,便又要
“文琪请讲。”董卓不以为然。
“之前说朝廷有负二位,固然是说洛中多有不堪之辈主政,但另方面,从位阶上来说,两位将军号其实也是中枢尽力而为结果。”
董卓笑而不语,因为他知道,这话不是说给自己听。
“文琪所言甚是。”坐在上首并排三个几案左边皇甫嵩闻言沉默半晌,然后不由声感叹。“何尝不知道国家已经尽力而为呢?大将军、车骑将军、骠骑将军、卫将军俱在……此时能与左将军,与仲颖前将军,已经是足够。真要说委屈,朱公伟又该做何解?”
朱儁是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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