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让程德谋、关云长等人去洛中,这人尚有几分浮名,说不定还能值两杯酒水,便让亲自动身,去趟司隶如何?也不用阅兵,也不用鼓噪,闲居之人并无职司所领,只说往河内拜访亲友,直接领义从五百到彼处,想来天子应该不会以为是去帮他吧?”
公孙珣几名幕僚各自沉默无言,俨然是早得讯息,然后静观其变而已。
而王谦怔片刻,却又再度苦笑:“若君侯引白马义从至河内,虽只五百家兵隔河相对,却远胜万军列队于洛阳,这自然是极好……可……”
“可什?”公孙珣戏谑追问。
“可君侯堂堂卫将军,就怕家大将军请不起啊!”王谦愈发无奈。“君侯想想,如今车骑将军、骠骑将军俱全……君侯位居卫将军,已然升无可升,恐怕实在是无可相酬!”
“不求位阶,但求职司。”公孙珣终于说出自己要求。“听说刘君郎在洛中,整日鼓吹州牧制,天子几番心动,那除让程德谋事先转任渔阳都尉外,此事之后,珣再求任冀州牧!可否?”
王谦时不应,却是再度转身朝南,望向山下那片片似乎没有边际金黄色农田思索不止……不知道过多久,其人方才回身躬身拜:“若君侯确实有意,尽量帮帮君侯便是。”
……
“昔燕武建制,凡太后、天子俱以至尊,博好文采,以至才士并出,惟粲最见名目。然粲特处常伯之官,兴代之制,其冲虚德宇,未若王象之粹也。”——《新燕书》·文苑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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