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故泰山守张举这种人都喏喏如犬。
天下隆隆,整个帝国大势翻滚如潮,而公孙珣在昌平却安稳如世外之处般,他生活里全是春种秋收,夏猎冬狩,同时还不断读书教学,所谓生活中全都是耕读诗酒,妻女家常。不过,偶尔到某些节日,当他在日渐热闹昌平私学里看到京泽去哭祭他舅父,看到常林去遥祭司马直,甚至他自己也忍不住去喝酒时候,公孙珣却总是忘不掉那些宛如自己人生路上过客般人物。
更不要说,经常还有白马骑士将洛中政事从南面传来,经常还有冀州流民从南面慕名来到昌平。
平心而论,见得次数、听得次数太多,公孙珣早已经不会感到之前那种愤怒和失望。
但是,这不代表他不会在心中次次提醒自己,这个世界有太多人本不该如此。
诗曰:庙堂无计可平戎,坐使甘泉照夕峰。
初怪上都闻战马,岂知穷海看飞龙。
孤臣霜发三千丈,每岁烟花万重。
稍喜关西董仲颖,疲兵敢笑捕鱼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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