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进见到对方过来,长呼口气,却是干脆避席下拜,口称君侯。
“你就在洛中,不要多想,不要惹事,也不要擅自为之。”公孙珣上来便堵住对方。“北军整体如何,你便如何……迟早还要再来中枢,安心等回来就行。”
徐荣欲言又止,最终却只是叩首相对,然后便接瓶饮酒。
到此处为止,公孙珣已然是转圈,但细细看去,却还有两人不得不去赠酒,偏偏这二人此时相见不免尴尬……然而,思前想后,他也只好微微摇头,向前相对。
“岳父大人!”公孙珣亲手为赵苞捧上酒水。“知道之前你为擅自行事颇多不满,但你看如今这个酒宴,俨然已经是士宦不两立局面……过去做法确实已经行不通。”
间怎能用大将军剑呢?”
“董公所言甚是。”公孙珣不由大笑,然后直接从腰中拔出那柄二人初见时用来明心断刃来。“此刀蒙董公所赐,随身十年,大小战事无数,杀人也无数……给别人割瓶当然显有些血腥,可董公又怎会嫌弃血气呢?”
董卓听得此言,又见着对方以断刃割瓶,然后捧酒相赠,也是哈哈大笑,上来便豪饮不止,气之后方才抹嘴言道:“文琪千金所置之酒,果然醇烈。其实,你也尽管对放心,因为志气也如这千金酒般,未尝堕过半分。西凉战起,必将倾尽全力,为国家平叛,兼成功业!”
“如此言语,可以再来瓶。”公孙珣回应方式格外简单。
越过董卓,公孙珣复又来到吕布身前:“虓虎能饮吗?”
“非是气你归乡。”赵苞叹气道。“也不是不能做决断。更多还是气你不与细细相告,你若早说到死谏司马直与你西园面圣之事,又怎会生气呢?大势滔滔,人如浮尘,昔日只需想着忠君报国,如今却要对上如此多事情……也为难啊!”
公孙珣低头不语。
“也罢,你还年轻,迟早还要回来。而且此去归乡数载,不妨边读书边悉心养教子女,倒也算是好事。”说着赵苞接过酒瓶来,自斟杯。“至于这里,你且安心……虽然有时候有些心软糊涂,但终究不会失大节。”
公孙珣躬身后退,转身往卢植处而去,那边吕范看清楚,立即弃自己位置,赶紧跟来。
“老师。”公孙珣欲言又止,终究不敢割瓶,只能是拔开瓶塞,捧上数瓶酒水。“平生未尝闻你醉,然而有时醉熏熏然,未
吕布赶紧起身:“卫将军所赠,如何不能饮?”
公孙珣有心再说两句,却发现自己终于是无言以对……这吕布因为自己瞎折腾,黄巾便崭露头角,如今更是已经成为北军校尉。
须知道,北军校尉原本是清贵官职,只是近年来战事频繁,又有大将军、左右车骑将军、卫将军以及堆中郎将,这才演化为实职。将来事情,还真不好说。
既然如此,也只能不说。
再往后,便是徐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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