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就在这时,名侍卫忽然在远处大声请见。“赵国董中尉来信,刚刚来到。”
“说公仁公仁便到。”公孙珣当即失笑,然后赶紧示意对方送上信来。
众人也是好奇不已。
然而,公孙珣当众撕开信封,只在头顶火把之下读个开头,脸色便陡然有些萧索起来,复又将信折叠收入怀中……众心腹愈发不明所以。
“全是坏消息。”公孙珣长呼口气言道。“之前只看洛中发来公文还不清楚,公仁这封信却是说明白……瘟疫刚平息,加赋事情就到,老百姓抛家弃业去做盗匪和流民,如今冀州到处都是持械作乱之人,光打起旗号公开攻城略地便不下十余股。据说,钜鹿太守郭典郭君业去救援治下城池时,被黄巾余孽联合多股山贼给围在钜鹿泽中,如今生死不知……皇甫义真正在匆忙调兵去救他。”
王叔治感觉到目光,也是无奈开口:“君侯不妨兼以大隐与中隐,自求为将平定西凉,既可以存身,又可以报国安民。”
“报国!”醉意熏熏戏忠嗤笑声,借着酒意质问道。“王从事何必佯做不懂呢?君侯请你到此处,可不是要你教他如何报国安民。”
“报国安民总是没错。”王修避席正色对着喝多戏志才言道。“志才兄劝君侯‘隐’,不正是因为河内不能报国安民吗?而君侯欲有所为之事,难道不正是想要安定时局,报国安民吗?”
戏忠刚要再说,却见到公孙珣抬手示意,便立即闭嘴。
“好,”公孙珣摆手道。“叔治所言不差,若非是天子实在无耻,何必求他路报国安民?只是叔治,凉州不会去……那地方,也是看明白,已然是坏到根子上,个幽州人,或许能打胜仗,却平不叛。”
众人皆与郭典有所接触,知道那是个忠直之人,闻言也是感慨不已。
“只看到此处便不想看。”公孙珣继续举杯言道。“时事艰难,今日且放纵痛饮回,明日再看董公仁说什!”
几名心腹闻言,赶紧杂乱捧杯,准
王修微微叹气,复又对着公孙俯身下拜言道:“君侯……无论如何,请务必看清人心背向再做决断,莫要误判形势。”
“那君侯意欲何为呢?”王叔治话音刚落,娄圭立即帮忙打个圆场。
“等写信问问董公仁和审正南吧。”公孙珣不由摇头道。“之前就暂且拖着……反正以眼前局面,不信天子会因为拖欠他几千万钱便直接要这个卫将军、蓟侯命!”
“这倒是实话。”已有八分醉意戏忠跟着笑道。“天子毕竟是心里清楚,如今这个四面起火局势,他怎可能会擅z.sha个平叛得力将军呢?还是出身幽州世族名将!依看,便是天子真动怒想要处置君侯,也不过就是削爵、降阶,然后入朝闲置,或者贬斥边地……反而如咱们愿!”
“这不就得,且饮……”公孙珣闻言连连颔首,然后举杯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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