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金鼓,甚至喊杀声都有气无力。但见到此处举旗,无论是黄巾军还是汉军全都骚动起来,黄巾军试图来援,汉军骑兵则边阻隔边试图过来斩杀张梁,夺取这最后个大战功……双方时全线混战。
但很快,随着五百新近重编白马义从迎头撞上那两杆大旗后,原本就疲惫不堪两军便各自重新沉寂下去——因为那两杆标志性大旗几乎是瞬间被推倒。
而须臾后,那两面大旗更是和被捆缚着张梁起,被傅燮、韩当起送到公孙珣身前。
“果然是昔日故人。”看到张梁被押解过来,娄圭迎面而上。“只是清减衰老不少,家君候……”
“见到如何不拜啊?”马上公孙珣忽然眯着眼睛打断娄圭言语。“当日为县令,你在霞堤见时尚且以大礼相拜,如今为五官中郎将,又持节而来,你却为阶下囚……为何不拜啊?”
他个痛快……届时,也好趁早让这数万青壮绝念头,投降寻个生路。”
傅燮闻言颇为犹疑,却是不免劝谏:“君侯,此辈皆是邪教妖人,四五万之众便是降,朝廷又如何能容?如今已然是战局末尾,应该杀立威才对。”
“这种事情自然有和皇甫公还有中枢讨论,你就不要掺和。”公孙珣挥手催促。“速速去做!”
身份差距过大,虽然有私交,傅燮却不敢再多言,便当即率众打马而去,招呼其他人去呼喊张梁。
“君侯终究是动恻隐之心?”等傅南容走,娄圭便不由再度叹气。“便是东郡时初见心存震动,如今而再再而三,也该适应。况且,将来这样事情怕是越来越多,哪里是能救得过来?”
“昔日之拜,正为今日不拜!”隔着七八步远距离,张梁头裹黄巾却发髻凌乱,然后双目充血脸憔悴之意,却依旧直身昂首相对。
其人虽然语气和缓,到底还是有几分气势。
“明白。”公孙珣缓缓点头。“既然你赴约至此,也不会食言,你要如何去死?”
“若是可以,还请故人以弓弦代白绫,留全尸。”张梁叹
“既然当面,且试试嘛。”公孙珣依旧面无表情。“再说,如今局势跟之前还是不样,东郡时黄巾尚在势头上,彼辈心存刚烈之意也是寻常;清河畔那两万人,多少是有为张角殉葬之意……如今呢?若是张梁也死,黄巾烟消云散,他们又怎会纷纷为之赴死呢?为谁死?黄巾起事不过数月,哪来这多忠臣孝子?”
娄圭缓缓摇头,心知道对方是在强词夺理,却也不好多劝。
片刻后,前方某处忽然阵骚动,然后个黄天大旗和个人公将军大旗便同时举起,随即,两个大旗齐头并进,居然是直接往形象显著白马义从处杀来。
很显然,这是张梁听到喊话,然后根本想都没想,便下定决心引亲卫要来会会公孙珣这个赵国故人。
公孙珣抬头示意,韩当即刻引五百余白马义从飞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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