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至此,张纯也不敢耽搁,他直接拎刀而起,带着身旁徐盏,便随着已经发起突击渔阳郡卒起奋勇向前。
黄巾军中军处,土山之上,地公将军张宝眼睁睁看着公孙珣率本部登船渡河,然后直到对方从容上岸,还都手脚冰凉,大脑空白。
“该、该如何是好?”张宝勉强坐回去,然后强做镇定向周围人询问。
“军兵多,主公不用慌张。”有人赶紧安慰,这是张宝个心腹门客。
“大医,依看,汉军主帅如此动作非但不用慌张,反而是战机!”有人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道,这是太平道在河间国渠帅。“彼辈杀太平道同仁何止十万,此时对方既然敢来,正该尽发中军,将他留在此处!”
公孙珣以主帅之姿,亮出大旗与仪仗,亲身强渡滹沱河,几乎是瞬间便让汉军全线奋起,也几乎是瞬间就让黄巾军全线动摇起来。
左右两边黄巾军纷纷犹疑,不少小帅甚至擅自撤兵,引其部署去救中军,而河对面原本已经疲惫至极汉军则普遍性士气重振,纷纷不约而同往黄巾军中军处发起突击。
而与此同时,河北岸,娄圭等人苦劝不成,也只能赶紧发动旗语,传递消息,让下游骑兵速速启动,即刻参战。
“辽西白马,不负天下,五官中郎将果非浪得虚名!”
看到周边士卒不用自己督促便朝着东面中军蜂拥而去,郭典长叹声,却是不顾自己已经奋战半日,年岁又长,居然再度拄着已经满是豁口环首刀起身,大声勉励全军向前。
张宝登时愣,似乎也意识到这理所当然种选择。
然而,马上就有人出言反驳,这是个边郡老卒出身副帅:“将军,此时不可以乱动,这白马将军既然亲身而来,必然是有所恃……你忘之前咱们猜度官军骑兵事情吗?现在已经不用猜,官军骑兵必然马上就到!”
“那该如何是好?”这老卒颇有军事威
东面情形完全类似,黄巾军立即动摇,汉军几乎是瞬间便反扑出来。
然而与郭典不同,此处最高长官张纯怔怔盯着河道上白马旗,却是时失神……平心而论,公孙珣这个举动,着实超出张纯想象,在这个中山太守看来,如他这般被逼到绝境上不得不拼命倒也罢,可如对方这般大局在握却还如此强横霸道,那就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府君!”
就在张纯远远盯着河中白马旗径直向时,身旁忽然有人狠狠将他从倾倒土垒上拽下来,却正是徐盏。“府君,此时不是发呆时候!程校尉手下那只最精锐千人部已然上来,咱们要速速随渔阳兵行动才对!”
张纯回过神来,顺着对方指向北面手势看,登时醒悟……程普是公孙珣私人,而这个领着千极其精锐并州悍卒高顺听说更是那五官中郎将从个陪隶提拔起来心腹,这要是乱战中落在他们军阵里,怕是要被直接剁成肉泥,然后落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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