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有,这种级别对抗,又哪里是他个小小兵曹掾能置喙?
但是,当张纯身边渔阳亲信中居然有人建议自家主公主动辞官,连夜挂印而走,以避锋芒时,徐盏还是忍不住。毕竟,别倒也罢,唯独这个建议,他徐盏是万万不能接受……他才当半年不到兵曹掾好不好?
于是乎,这位中山兵曹掾当即勉力与对方争辩,极言公孙珣不可能撕破脸皮如何如何……不如且静观其变。
张纯大概也是舍不得好不容易到手两千石位子,所以借着徐盏话,反而训斥自己乡人宾客顿,并顺势留下来。
然而,隔夜而已,第二日早情形就当即失控。
而已,便亲自持节来此,而且来到此处就直接入甄氏宅中。
三百白马骑兵,还有节杖伞盖、旗帜仪仗,怎可能躲得过众人视线?故此,张纯当日便已经在县寺内心凉凉。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公孙珣,又担心会被当众发难,这才没有当时去见对方而已。
而等到这日晚间甄府哭声片时候,这位郡守也是心乱如麻,生怕甄氏家人趁机告状,于是赶紧召集心腹私下询问……之前给他出主意那个郡吏,作为郡府中少有亲信,此时也被他愤愤然叫来指责不断。
这名郡吏姓徐名盏,乃是中山本地人,现为兵曹掾,生俊秀白净、容貌出众,跟吕范都有比……然而,这位容貌出众俊秀之辈,在公孙珣任内却郁郁不得志,直到张纯到来,方才成为郡中显吏。
实际上,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对公孙珣有所愤懑。
“何事?”张纯昨夜本就心事重重,并未睡好,此时大早就被自己下属匆匆喊起来,当然是心惊肉跳,警惕万分。
“府君。”家人躬身直言。“五官中郎将遣使上门,催促你即刻发兵往滹沱河大营……此人言辞极厉,说战事急切,还请府君千万不要拖延。”
“来吗?”张纯坐在榻上,倒也不是毫无心理准备。“让他们等等,你再去将徐兵曹速速请
至于说公孙珣为何弃他不用,倒也不是说他无才……而是此人出身大户,又容貌出众,所以自幼便跟自家奴仆沾染上断袖之癖!长大后,更是发不可收拾。
平心而论,这种事情在如今也是寻常之事,但是谁让公孙珣被公孙大娘教成个钢铁直男呢?所以当日公孙珣原本还想提拔此人担当重任,却在听闻此事后直接将他发配为个管车马升斗小吏。
也是不懂得任人唯贤!
故此而言,徐盏是真觉冤枉,也是真对张纯感激不尽,更是真对公孙珣心存怨恨。甚至城外那支郡兵都是他牵手帮着张纯聚拢起来。
当然,这徐兵曹此时被张纯喊来阵训斥,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硬挺着挨顿训而已……不然呢?正如娄圭、戏忠之前所言那般,公孙珣真大势所在,节杖、实力、人望,甚至道理都在他手中,张纯在对方面前本就没有什反抗余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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