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去,按照礼仪来说,这些礼物也不用偿还?”戏志才继续负手好奇问道。
“不错!”娄圭无奈点头道。“故此志才兄,还请你不要再打量,许与不许还请你直言不讳。”
“不瞒子伯先生,……不知道。”戏忠摊手笑。
“不知道是何意啊?”娄圭只觉得自己额头青筋直跳,不是说好这两个人个任劳任怨个明达术势吗?那应该个像王修个像吕范啊,如何就变成今日这个样子呢?
“不知道意思便是不知道。”戏忠摸着眼前托盘上黄金道。“子伯先生,穷快三十年,平日里又总是浪荡无行,虽然有元常兄举荐,可那位五官中郎仅凭面之词便愿意如此厚币重礼匆忙遣人来请,还是很惊讶,也是蛮感动……平心而论,人非草木,陡然对此番情形,若不心动就怪。”
让三河五校这些本就家中豪富中枢子弟来发财呢?你看五官中郎将那边,人家出来打仗,不仅照顾到本乡,还照顾到并州旧部,这才几日,手下便已经有积功到两千石位校尉,四个千石司马……还有昨日那个刘备,俨然就要是第五位!而咱们凉州子弟,做官也难、发财也难……苦啊!”
皇甫嵩沉默片刻,却缓缓摇头:“知道叔德意思,但是……凉州情况你也知道,让那些偏远地方士卒武将来内地,他们野性难制是说,朝廷有所提防又是说。故此,当日便只举荐如南容这种名门之后。”
“是啊!”阎忠冷笑起身道。“傅南容才德无话可说,但是凉州如傅南容这样又读书又是名门之后英才,总共才有几个呢?”言至此处,不待皇甫义真回应,阎叔德便复又指着几案上锦缎言道。“将军真不要这匹上上品蜀锦?这可是底下人片心意。”
皇甫嵩只好干笑:“既然是大家片心意,留下便是。”
阎忠这才缓缓笑,告辞而去。
“那……”
“但是,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戏忠负手转过身去,对着自家爬满看热闹邻里低矮西墙缓缓言道。“戏忠混沌三十年,连个老婆都不敢娶……当然也无人愿意嫁……不就是想
皇甫嵩目送对方出门,叹口气,转眼间便昏沉沉在熏香中眯眼睡过去……没办法,他年纪已经很大,昨日晚间宴饮,更让他格外注意到这个事实。面对着年轻公孙珣、曹孟德,还有当时在场很多很多年轻英豪,他是真有些羡慕和无奈。
“志才兄。”
回转到阳翟城中,太阳已经快落山,处空落落破旧宅院里,心情郁闷至极娄圭终于忍耐不住。“成与不成,你倒是请给句话啊?”
“且问问子伯先生。”戏忠今年三十来岁,生细眼肤白,从他衣着和不怎打理胡子上来看,也从他双目深陷眼窝来看,其人生活确实显得落魄。“这财帛、宝物、车子,都是?”
“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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