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瑜尴尬答道。“若将军单说个名字是万万不敢想,但将军说年纪小、徐庶、徐福、浪荡,又不是出身大族……那就只有人!此人乃是们长社本县单家子,幼名徐
“听说……”公孙珣终于忍耐不住。“贵郡有个叫郭嘉,也是负俗世之讥,不知道是不是郭氏族人?”
钟繇面色古怪起来。
公孙珣登时也跟着无奈起来:“只是听说年岁尚小?”
“然也!”钟繇肯定答复道。“刚刚束发!不过正如将军所言,其人自幼聪慧,却如荀公达般沉默寡言,此时正随郭氏族人于长社避祸,将军要见见吗?”
“不用!”听到刚刚束发四个字,公孙珣就像吃个苍蝇般恶心。“等颍川战事平复,遣人送些钱来,届时你替赠送他百金,以资鼓励,让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便是!”
,比之枣氏都要差很多;二来,郡中俱知,此人有负俗之讥。”
公孙珣当即怔。
所谓负俗之讥,就是不被俗世、俗人所容纳,反而被他们看不起意思,换言之,戏忠这个人是被人广泛排斥……然而,这就有意思,因为之前多次提起过,法家学问在颍川算是半公开显学,不会有人因为这个而嘲讽戏志才,那他为何被排斥呢?
果然,钟繇稍微顿顿,便拱手解释下:“回禀将军,戏志才这个人好酒喜赌,以前是玩骰子、樗蒲,后来动物牌出来后他更是沉迷此道,经常玩起来便通宵达旦……”
娄圭忍不住看公孙珣眼,而公孙珣却面无表情,依旧静听。
钟繇连连称是。
“还有人。”反正已经丢脸,公孙珣倒是不要脸。“有个叫徐庶人你认得不?或者还叫徐福?应该年纪也还小,或许还有些浪荡……不是出身大族。”
这次钟繇是脸茫然。
不过,就在这时,钟繇叔叔钟瑜倒是尴尬拱手起身:“将军。”
“你认得徐庶?”公孙珣时好奇。
钟繇越说越无奈:“偏偏此人家道中落,他又不治产业,所以只是坐吃山空。能撑到现在,基本上全靠们这些昔日同学接济……也好,文若也好,都知道他是个有本事人,也常常接济他,并劝他正经些,可他却总是说自己修不得道德文章,终无前途,不如不做理会……还说,若是们借钱时再说这种话就要跟们绝交。不瞒将军,现在倒不担忧他在阳翟遭兵祸,就怕他心怀忧愤,直接从贼!”
娄圭又看眼公孙珣,而公孙珣这次终于微微笑:“无妨,身边也多浪荡子,子伯当年在南阳做事情比这位出格多,如今不也是腹心?如此人物,若是能躲过此番兵灾,请他来为子伯做个辅弼,岂不正好?”
娄圭欲言又止,但看看堂中气氛,终究只能无奈点头。
“除枣祗、戏忠,元常还有没有别人可荐?”公孙珣继续问道。
钟繇又流汗:“私人幕属而已,两人将军还不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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