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忠闻言半是得意,半是无奈:“可惜,边鄙之人,再高才能总是让人看不起。”
“不知贾文和何在?”公孙珣懒得随他感叹那些东西。“叔德兄不是说他有张良、陈平般谋略吗?能否与引荐番,想请他来做个千石军司马……”
“文和当日举孝廉后便直在家读书。”阎忠恍然摇头。“不过,与文和相知久矣,他这人居安思危,断然不会千里应募,将军就不用想。”
公孙珣细细思索番,倒是无可奈何。而接下来,他也不再开口,只是任由娄圭与这位阎忠继续攀谈试探,直到行数百匹白马轻松驰到长社城前,然后远远看到在城门外迎接皇甫嵩众人。
公孙珣不敢怠慢,当即率领自己义从下马。
温,同时还耳听着娄圭与这名皇甫嵩幕僚交谈不断,公孙珣这才知道对方居然也是个有来头。
“先生是故信都(安平国首府)令?”娄子伯好奇问道。
“然也。”此人在马上干笑拱手道。“信都令,张角起兵时候仓促而逃,到洛中后,中枢因为安平举国沦陷没有治罪,但也被免官。正好是凉州汉阳人,又正好在洛中,便去投奔家将军。让君侯还有子伯见笑……”
“这有什?”娄圭不以为意道。“那种局面谁能如何?不过,先生既然是凉州人,又出任千石大令,想来必然是凉州名士……敢问姓名?”
“阎忠!”此人干脆答道。“字叔德。”
却不料就在此时,那阎忠忽然手牵马,手指着皇甫嵩身后人言道:“公孙中郎将既然想求幕中人才,何必隔着千里万里找们凉州人呢?颍川多名士……不说什荀、陈,随家将军在长社城中十余日,便已然认识位长社钟氏俊逸,君侯且看,此人唤做钟繇鈡元常,胸有韬略,实乃相国之才!”
公孙珣目瞪口呆,但旋即苦笑。
……
“孙子
“叔德先生姓阎?”公孙珣忽然好奇插嘴道。“那敢问叔德君认得贾文和、韩文约……呃,还有个叫阎行人吗?”
阎忠反过来好奇打量起公孙珣:“白马将军威震天下,但终究是幽州人,如何知道这几人?”
“你居然都认得吗?”公孙珣时惊喜,然后赶紧掩饰。“这都是昔日在洛中与韩文约、傅南容相交时随意得来名字,听说都是凉州人才……”
“这便说通!”阎忠不由叹道。“韩文约不说,本就是们西州名士,将军自然知道。贾文和这小子虽然向来不知名,但却与是至交,心里非常清楚,此人有张良、陈平般谋略……可说给别人听,别人却总是笑话,说乱吹……其实,不过是文和出身较低,他们看不起罢。至于阎行,凉州阎姓多是同族,而族人颇多,或许是文约相交其中位吧!不过,兄长长子也唤做阎行,但今年尚未加冠,想来应该不是他。”
公孙珣当即尴尬失笑:“凉州也是人才辈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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