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生听得此言,得意大笑,然后便坐上车子,然后又让两个心腹文员,四名县卒依次跟着,这才任由这车子往城西而去。
就这样,车子果然是如着亭长所言那般须臾而至,而城西王度老宅中也果然是灯火通明,并早有几十名举着火把、持着锄棍壮丁在此久候……更要命是,只来到院门前,未及进入,闻人生便亲眼看到院中火把之下有堆钱帛堆积散乱,数量颇多!
于是乎,闻人县令不疑有他,便直接下车带着那两个吏员、四个县卒冲入院中。而王度远方族人,也就是那位亭长,最后才进来,却是直接返身关上院门。
四个县卒、两个县吏都来不及出声,便软绵绵倒下,而直到钢刀架在脖子上,闻人生才悚然而惊,却也不敢出声。
“先割他舌头。”
,自从王度从贼以后,这薛氏便是实打实东阿第大户,所以薛房手下数十精壮各自持刀小心护卫,路上浩浩荡荡、横冲直撞,从县寺前路过也不停歇,倒也显得威势十足。
不过,如此高调姿态却又引得暮色中立在县寺门内人掩鼻怒目,细细看来,此人正是‘守土有功’本地县令闻人生。
“彼辈豪强姿态,端是无德,如今更仗着功高屡屡轻视于,若非是还要用得着彼辈,否则迟早要折辱番,以出胸中恶气。”闻人生放下掩鼻之手,干脆言道。
“县君何必生气?”立在闻人生旁人立即躬身谄笑。“县君守土有功,此番又收复范县,不等数月乱平,必然要高升他处,届时县君临行前寻得事,好生折辱嘲讽这薛房番便是。”
闻人生笑而不语,只是居高临下盯着此人睥睨问道:“且不说此事,王亭长,你刚才说今日下午在那王度宅中寻到他掩藏许多财物,其中还有两件周时古物……是真吗?”
名大汉从阴影中走出,闻人生愈发惊恐,因为他隐约认得此人乃是王度心腹。
担此时什都来不及,不等闻人县令惊恐发喊,便有四五名大汉各自捏住他躯干,其中两人更是强行掰开他嘴,人直截当将柄带着浓烈腥气匕首狠狠刺入他口中……闻人生只是觉得阵剧痛,然后就鼻涕眼泪乃至于屎尿齐流。
“诸位!”那为首之人见到此景并没有什
“千真万确。”这亭长赶紧正色答道。“乃是下午刚刚发掘出,财货古物俱在,小吏怎敢欺瞒县君?王度那贼老宅就在城内,若县君不弃,小吏现在便为县君赶车,须臾便到,请您亲自过目!”
“也罢!”闻人生思索片刻,却还是颔首相对。“若是明日再去,两件古物或许还在,财货怕是要被你们这些*猾小吏给偷盗干净!”
这王亭长赶紧便去门内驾自己来时之车。
“且住!你也姓王,想必是王度远房宗族,为何如此殷勤呢?”即将登车之时,这闻人县令却忽然想起事。
“正是如此,才要殷勤啊!”这亭长在车上愈发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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