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崔司马赶紧大略解释道。“不瞒君候,燕县王氏家中成名二王,小点那个做东郡上计吏然后选入朝中为郎时,正是家父为郎署副丞。故此,二王虽然都不在家中,可句话,却必然能让王氏倾力相助,说不定还能借王氏在燕县威势说服城中不少从贼豪强反戈击……”
“白马
公孙珣坐在堂中上首,任由这些人说来说去,倒是时没有表态。
不过,听半晌后,侍立在旁娄子伯却忽然失笑,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诸位,白马城落入手,周边黄巾贼据点无外乎是西侧燕县、东侧濮阳、南侧韦乡,却被你们说遍。而若是照你们这种分派,先引两千兵马去打燕县,再分八百骑兵去攻韦乡,然后还要君侯尽起剩下‘大军’去打濮阳……濮阳乃是东郡首府,听说那里城高粮足,还引濮水为护城河,卜已更是聚兵两万精兵在彼处,如此动作,莫不是失心疯吗?”
众人反应过来,也是纷纷尴尬失笑。
当然,笑归笑,还是要继续军议并讨论出兵方向……既然突然拿下白马,又怎可能不趁着敌军反应不及继续出兵呢?
来东郡是干吗?!
种怪异至极感觉。
然而,相互身为军中袍泽,个军中副将和个曲军侯,起称赞另个刚刚立功假司马,又有什可质疑呢?
自己不也在趁机摆出和颜悦色样子来,借势安抚那些北军将校吗?
总之,白马战,汉军士气大振,更重要是公孙珣此时才将这股来源复杂骄兵悍将给勉力镇住,算是拧成股绳。
既然如此,接下来正该借着这股气势再有所动作才对!
“濮阳是不能主动去打。”曹操也得把椅子坐在公孙珣左手侧,倒是趁机有所言语。“曾在顿丘为令,故此上任、离任时都去过郡治濮阳,正如子伯所言,那里城墙高大坚固,又引濮水成护城河。而如今卜已又在彼处深藏粮草,聚兵两万……军俱是骑兵,若是不能将其调动出来,怕真是要等后援到来,方能成事。”
众人冷静下来,也都纷纷颔首。
“既如此,”直没出声公孙珣突然开口,却是直截当点起人。“崔司马!”
“属下在!”之前那名求战崔姓北军司马当即大喜,然后向前行礼。
“你说你家与燕县王氏是世交,能在燕县境内调度人手,获取内应?”
果然,甫到白马县寺大堂上安坐下来,军中诸人便纷纷请战:
“关、韩二位司马如此强横,可喜可贺,然属下自归君侯麾下,寸功未立,实在羞愧……”
“将军,家与燕县王氏颇有交往,请让领兵为先锋去取燕县,必然能引动王氏襄助,以成内应!”
“君侯,从幽州来到河内,等也许久未曾打仗,不如也请分派三人八百人马,必然将韦乡拿下!”
“将军,白马陡然易手,濮阳必然震动,不如全军速发濮阳,或许能战而擒灭卜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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