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公确实在此处,且任公学祭酒,方伯若是有意,随时可以去见见。不过……”
“不过何事?”
“不过这两日事情繁杂,”公孙珣轻笑道。“需要劳烦方伯地方很多,蔡公身为祭酒怕也要沐浴熏香,为明日祭祀做准备,若是要深谈,就得晚些再说。”
“这倒无妨。”刘焉自然不以为意……祭酒词本就源于祭祀时持酒主祭之长者,大汉太学祭酒博士也是这个意思,而祭祀嘛,这年头本就是很神圣重头戏,天子都要保持尊重,那蔡伯喈沐浴熏香不见客什也可以理解。
而且再说,刘焉此行诸事繁杂,恐怕要在赵国待上段时日,倒也不在乎这点时间……实际上,参与邯郸公学明日什‘开学典礼’,本就是他此行目之。甚至今日他就要按照约定,来为公孙珣在公学中做件事情。
三日后上午,刘焉第二次来到邯郸。
这次,他做万全准备,先是提前天到达城南魏氏庄园中,在那里和公孙珣委托人魏松长谈许久,然后今日早才全副仪仗,威风凛凛进入邯郸城。
不得不说,这位冀州刺史到来似乎也让原本就很热闹邯郸变锦上添花起来。
毕竟,这年头天子几乎没有出巡这种说法,而地方长吏又非故不得轻易离开驻地,所以即便是像邯郸这种大城,最多最多也就是迎来州刺史。
当然,相较于邯郸城内百姓而言,更吃惊人反而是刘焉和他州中随员们。
就这样,刘焉带着州中诸人与来迎之人挨个寒暄,即便是面对昔日让他去送小妾群赵国豪族也是毫不在意,端是副礼贤下士模样……大约浪费半刻钟,才在公孙珣相邀下直接往公学门内而去。
不过,踏入门内,甫饶过满是布告影壁以后,这位冀州刺史便登时愣在当场。
原来,公学门内便是处宽敞至极院落,院落中用白灰划出大量横竖长线,分出堆方格,而每格内都有个草蒲团、个小几案……当然,还有个装
“文琪,”公学门前,刘焉刚下车,便忍不住指着那高耸藏书楼认真询问道。“区区数月,就不问你这是如何平地起高楼?你只告诉,此处真如传言那般藏有十万卷书?”
“方伯说笑,”带着群人来迎接对方公孙珣行礼后会意笑下。“不过是万卷书,式十份而已。”
“哦……”刘焉面露恍然。“如此,也算是大手笔,便是万卷书,这天下又哪里能轻易凑得齐呢?而且,虽然版印之说之前便有耳闻,但次十万卷,也足以震慑世人!”
“万事万物都是这般,”公孙珣不以为意道。“第次总是让人难以置信,习惯也就那个样子。”
刘焉微微捻须颔首,却又四下打量,吓得不少本地豪强大户纷纷低头装作不见:“听说这天下闻名蔡伯喈也在此处,久仰其大名,却始终未得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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