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闹笑话,你接着讲,尚书郎以后又该是何职务?”
“自然是专城而居,为地主官!”
“说对极!”问答之间,眼见着周围无知氓首居然被这女子骗信以为真,赵平却也是连连颔首,不急反笑。“若是人本事、出身、名望都到定份上,确实该是如此履历。只是如此人物,不是州俊才也是郡十年难得出个人物,更别说朝中尚书郎都是有数,之前数年都在洛中侍奉家伯父,也多能记得这些不得俊才……所以罗敷姑娘,你直言好,你这位约婚姻夫君姓什名
“是经商还是游学?”
“是宦游!”
“宦游?”赵平看着周围围拢人越来越多,原本戏谑之意却根本不停……他就不信,今日居然不能把这个如此漂亮又有味道秦氏女给载回去?非但要载回去,他还多层别决心,乃是要当众把这个秦氏女给批驳干净,然后借围观邯郸人把自己威势传出去,让整个赵国都明白,此地无人能抗衡于他赵平。
“正是宦游。”
“那问你。”有想法赵平更加不急,只是慢腾腾地继续问道。“他是如何入仕啊?如今又是怎样履历?”
难道不更好吗?
然而,眼前这个郎中令虽然让人厌恶,却正如他言……真要是去自己家中求娶,让自己去做妾,自己父母为家族恐怕也是不敢违逆吧?!
念至此,罗敷心中边是愤然不堪,边却又慌乱不止。
“如何啊?”赵平见状也是冷笑不止,他立在车上居高临下,宛如洛中名兽狸猫戏鼠般。“罗敷姑娘还有何话说?”
“不瞒贵人,”罗敷放下装着桑叶藤筐,咬牙曲身行礼。“罗敷确实有话未曾对贵人言明……小女子已有婚约,如今是约为人妇!”
“他……”罗敷自然是微微怔,不过很快她就想起前几日父亲与族中长辈相谈时说起人故事,虽然记得不是很全,但此时也顾不得其他,只能直接拿来用。“他十五岁束发后便去郡中为吏。”
“出身本地世族话,又有心仕途,自然都会束发后为吏……如此说来,此人出身不错?然后呢?”
“然后到二十岁成年,便是被公车征辟入朝。”
“征辟乃是入仕正途,你倒编得圆滑……接着说,入朝后又如何?”
“罗敷并未虚言编纂……入朝后,夫君他便被举为郎官,做尚书郎。”
“幸亏你没说你已然嫁为人妇,”赵平依旧戏谑言道。“梳着倭堕髻还说已经为人妇那就是明着骗人……只问你,你既然约为人妇,那你所约者是谁啊?说出来,去寻他毁约!”
女人嘛,个谎言出口后自然是接连不断,罗敷到此时反而放下包袱准备周旋到底:
“回禀贵人,所约婚姻者,并不在此地,而且还在离家在外,怕是贵人时寻不到!”
赵平更加确信对方是胡诌:“原来他是外地人,还离乡日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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