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其名就有责怪意思,何况是直言游侠。
“你这是何意?!”此言出,另个蹙眉之人也是勃然大怒,甚至于直接拔出刀来。“看不起们游侠吗?!”
“且住!”此时,倒是先站起身,然后那个有络腮胡子迹象年轻人伸手阻止对方,其人虽然也是愤然,但却言语清晰。“这刘德然乃是玄德兄族中兄弟,便是他无礼,等也没有在人家族中聚居之地拔刀道理!”
“德然,”事情到这步,那名面白无须之人,也就是刘备,当然不能再坐视不理,便站起身来平静应道。“你不要见怪,这些人俱是好友,听说家母去世,专门前来拜祭,乃是依礼而来。其中不少人,也是从名士读过书。至于奉迎之事,你且等等,整理下仪容就随你去……”
刘德然闻言看看对方腰间系着麻绳,还有额上扎着白布条,也是不禁叹口气,然后便摇摇头,拢手靠在门口静候。
上前与其他人起在公孙珣、公孙范二人身后并马观树。
不过,韩义公这边甫抬头,便忍不住脱口而出:“这像车盖大桑树,怎好像在哪里听人说过似?”
“也听人说过。”旁吕范初时也是皱眉,但终究比韩当脑子更好些,所以当即恍然失笑。“而且说话那人怕是马上就要出来!”
韩当还是有些茫然,而其余人等闻言则是纷纷好奇询问,而最前面公孙珣则依旧充耳不闻,只是仰头盯着此树出神不已。
不过很快,大树西北方,隔着个篱笆和个泥土墙,户挂着咎白布普通人家院中,此时也是和里中其他地方样,变得纷扰起来。
另边,刘备并没有着
“玄德在吗?!”个年轻人此时忽然推门进来,却吓大跳。“怎如此多人?”
话说,院中随意坐着得有十来个佩刀年轻人,还散落着几匹劣马。此时见到有人突兀进来,下面人俱皆四顾无视此人,而为首坐在院中席子上四人中,人面不改色,两人皱眉不止,还有人干脆翻身斜躺下去。
“玄德!”进来年轻人见状当即催促句。“你快起身,外面大树下来好多人,想是贵人造访,偏偏又没有召唤里长和族老,所以父亲遣过来喊你,要你起迎奉下,顺便问个清楚。”
此言出,两个皱眉之人中,有个面部须发旺盛,而且身材壮硕年轻人登时扶着刀站起身来:“你们族中自去奉迎贵人,何须让玄德兄去做这种低三下四事情?!”
来人也是不惧,而且当即大怒:“你这人真是无礼,们族中长辈有所差遣,于晚辈而言哪里有什贵贱?!不也是要去迎奉吗?!”言至此处,此人复又扭头看向那个面不改色之人。“阿备你也是,之前倒也罢,如今你乃是在孝中,如何还是拿捏不住性子与这些人来往?你受卢师指教,是为有个前途出身,难道辈子就只是要做个游侠头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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