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腾无语至极:“就不能给人留下些许人口祭祀?到这份上也不说什兴亡继绝,毕竟彼国王族已经是荡然无存,只希望你处置手段不要如此激烈……”
“那剧公意思呢?”公孙珣继续问道道。“该如何处置才算不如此激烈,留些许人口维持彼国祭祀就不激烈?”
“正是。”
“那该留多少人呢?”公孙珣不由叹气道。“留少,信不信他们自己跑,或者会被沃沮、濊貊给覆灭?留多,他们会不会以此为根基重新聚拢,以至于卷土重来?剧公,不是不懂你意思,只是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就要把事情做绝,万万不能再做摇摆。”
“文琪,你既然懂意思最好。”剧腾认真劝道。“何尝在意这些?只是多行王道之举,洛阳那里才不会有什说法……”
。
“看看那边是谁,喊人去灭火。”公孙珣随口吩咐句,却又依旧向前。
而稍倾片刻后,公孙珣与剧腾已然是打着白马旗来到高句丽王宫前,却是不由齐齐摇头……原来,眼前火势虽然已经被雪花和军士们联手扑灭,但砖木结构王宫却早已经烧塌,那高句丽大王和弥儒更是齐齐死在宫中。变成半焦半糊状态。
“可惜啊!”眼见着具尸首上还戴着王冠,剧腾当即惋惜不得。“帅师伐国,执其君长问罪于前,这要是能把这个在位几十年高句丽大王送到洛阳去,那可是名载史册盛事,怎就这死呢?”
“可惜啊!”公孙珣也是看着具尸首时感慨。“没想到弥儒,还有那个路边于畀留也都是有些血性人,个自戕个自焚……不过亡国之人,还能如何呢?”
“们不兴王道之举,不做兴亡继绝之事,洛阳那里难道就会有说法吗?”公孙珣终于是忍不住声冷笑。“区区个高句丽,亡都亡,难道还要治们罪?”
剧腾也是声干笑。
“高句丽权臣当道,内乱不休,以至于惊扰边界。”公孙珣有些百无聊赖地答道。“而这个襄平令受剧公、高公两位太守所托,领两郡兵马攻取坐原以求威慑,不料高句丽人不自量力,举国来争,又被战而覆灭国中所有男丁,此乃战之罪也,非
言罢,二人对视眼,却又只好尴尬无言……死活说不到块去,还能如何呢?
不过,稍顿片刻后,剧腾终究是没有忍住:“文琪!”
“剧公请言。”公孙珣立在马上,面不改色从容应道。
“高句丽怎说都是本朝世祖(光武)册封王爵,”剧腾咬牙问道。“是不是该依礼厚葬?”
“此言甚是。”公孙珣连连颔首,这倒是随手而为事情,他也懒得再跟剧腾顶牛。“高句丽贵人死后崇尚厚葬,而且般要葬在城外东面东庙旁……厚葬就罢,但定会按照礼仪下葬,而且不止是高句丽王,便是城中其余贵人、国人,也会并发葬于东庙,并让东庙那边巫医巫女好生祭祀番再迁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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