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从哪儿听来主意,套套?”剧腾当即失笑。
“郡中李郡丞夫人找说。”小妻当即答道。“大军过万,直接从城外穿过然后去西盖马汇合徐司马,又去打坐原,算算这都八九日,什消息不都满城传遍?”
“李郡丞心思真是可笑,你也是鼠目寸光。”剧腾闻言再度失笑道。“你明日去告诉李郡丞妻子,这样做固然能拿下坐原功劳,却未免失面子,然后得罪在这塞外势力广大公孙氏和辽西赵太守……其实,这件事最着急人应该是那公孙珣顶头上司辽东高太守,职责所在,这个恶人他是非做不可!而呢,只要安安静静等他高太守文书到来,然后自然会发力让公孙珣老老实实撤兵,并以徐荣事情为说法把坐原功劳给拿过来……”
“知道,”剧腾小妻当即反应过来。“这样万般好人都是府君来做,什名士、什世族、什同僚都不得罪,功劳却逃不出您手心。”
“没错。”剧腾也是喜笑颜开。“所以啊,这审正南也得以礼相待……不必戴冠,你且等回来,这就去好言宽慰他,以示尊重。”
:“届时恐怕并无第三条路可走,或者说使者到来后再想着强行拖延就不大现实!”
“娄子伯守株待兔、随机应变……”
“令君说什?是要召子伯兄来吗?他不是刚刚奉令君命去试探那弥儒吗?”
“没什!”公孙珣尴尬失笑。“且再等等吧……毕竟,这都四五日,不是还没见到两位太守使者吗?说不定高太守和剧太守给面子,根本就没使者呢?”
“令君不该有侥幸之心。”王修认真谏言道。
小妻当即曲身行礼。
“正南,你连夜来访所为何事?”剧腾也不带冠,直接拖着木屐披着外衣就来到因为烧着地龙而暖洋洋外厅中。“尽管道来!”
“府君!”审配扶着刀立在厅中久候,见到剧腾后更是直接躬身大礼参拜,而他身后则跟着名吏员打扮人物,灯火刚刚点燃,黑漆漆时也看不清表情,见状也是赶紧无言下拜。“这些日子,审配深受府君款待,今日
公孙珣当即无言以对。
……
天色愈发变暗,而坐原薄雾也例行散开,就在这个时候,数百里外玄菟郡郡治高句丽城中,审配却是再度敲响玄菟太守官寺大门。
“这审正南又来干什?”剧腾本已经睡下,却又无奈起身。“敬他是河北名士,家中也是河北巨族,屡次给他面子,连徐荣私自调兵出去也没有追究,更没有发出文书追索,可他却而再再而三来烦……”
“要说,府君何必理他?”旁伺候剧透起身小妻不由赔笑劝说道。“听人说,那公孙珣是私自出兵,却走运打下玄菟十年都没打下坐原,然后却又顿兵在那里打不下去……府君此时以徐荣事情拿住对方,逼那公孙珣撤兵,再把坐原握到自己手里,岂不是大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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