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苦衷,”公孙珣负手尴尬言道。“不然以吕子衡通透、娄子伯智计,为何也要助行此事呢?”
王修微微低头不语。
“不说这些。”公孙珣忽起身掀开大帐皮帘子走出来,然后仰头往东北方望去。“既然粮秣、民夫都已经齐全,也该加快节奏,聚拢战兵,然后瞅准时机,会挽雕弓如满月,东北望,射天狼!”
王修本想张口解释下,眼前虽然步入秋冬之际,天狼星已经可见,但却是在天空南方位置,并不在东北方;便是从天狼星东南侧天之弓(弧九星)角度来说,也应该是西北望才对,而且天之弓主伐叛怀远,正合目前情形,令君是否又有口误……但王叔治终究不是吕子衡,不在职责之内事情他其实并不想多说什,只是静静侍立在对方身后而已。
连续三日,切顺利,想想也是,这种规模大型围猎,人人引弓持矛、纵犬放鹰,老虎、熊罴什真不是个事……在使用铁制工具大规模人群面前,猛兽到底算什?
高太守当晚便回城。
这是当然,外面这黑这冷,要是有猛兽夜袭怎办?
不过,当着郡中官吏面获取两份文书公孙珣却也不在乎对方行动,物资和民夫调度权全都到手……这厮走更好!
“没想到此事如此简单!”晚间帐篷里,便是老实如王修在接过文书时候,也是不禁感叹。“以为本该是最难件事呢。”
“叔治,”趁着对方将文书小心翼翼放入木匣时候,公孙珣不由在旁轻笑道。“你说咱们这高府君是真傻还是假傻,如此轻松就将府库与民夫交给?”
当然,也不是全然没有倒霉蛋,但大多是摔伤、蹭伤之类,不得以连同猎物起被果下马给驮回来,甚至还有人被摔死……不过,往年也有不少伤亡之事,倒是不用有什心理负担。
而抛开这些细枝末节,三日之后襄平城东山脚下终于再度喧闹起来。毕竟,没什比收获和攀比更让人兴奋!
“你叫什
“他……高府君应该只是没想到而已。”王修锁好木匣又亲身缚在怀中上,方才正色言道。“令君您想想,只要没想到您会去主动打高句丽,这给你府库与民夫征调之权有又何妨?更何况,万高句丽真打来怎办?”
公孙珣哑然失笑。
“不过令君。”王叔治话到此处,又不禁正色下拜言道。“臣下有言奉告……这种诡谲之事有失正道,还请你以后尽量少为,而且高府君也是郡之主,算是你主君,万万不该背后有所议论。”
公孙珣收起笑意,也是赶紧肃容:“叔治所言甚是,不该,若能以正道做事,谁又愿意如此呢?无外乎这件事本就是要异想天开之事,不用些坑蒙拐骗手段怕是不行。”
“既然令君知道此事有些异想天开,那为何又定要打高句丽呢?”王修依旧不解。“您在襄平明明是上下和睦,事事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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