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局势愈发糟糕!人家娄子伯终究是对空喷,自己则是对着个美人喷!这能样吗?
果然,那卞玉委委屈屈,脸腮愈红,又丝毫不敢先理会自己脸上酒水珠,只是继续跪坐为眼前之人擦拭身上汤渍而已。
可另边,色中饿鬼曹孟德则已经愤然起身:“文琪,你自己变成落汤鸡便可,如何还要荼毒美人,让人家也变成落汤鸡?!”
公孙珣听到曹操为卞玉仗义执言,那种当面盗人妻感觉也是愈发猛烈!而在些许怪异感觉作用下,他又赶紧朝身侧美人道歉:“卞姑娘莫要生气,这是落汤鸡不错,可是于姑娘而言,却是红玉盛珠,朝花拾露般……”
卞玉闻言,面上通红之意已经延伸到脖颈上:“不敢当贵人如此盛赞,贵人有所垂青,妾身便已经五内俱感。”
左思右想之下,她居然掏出片手绢来递与对方:“既如此,妹妹就不要杵在这里,且去为屋内客人擦拭二……也让他们安生些。”
后面那人,自然就是卞玉,虽然也是满脸通红,但还是不敢违背对方,便微微行礼,然后就接过手绢入内。
果然,屋内瞬间鸦雀无声。
卞玉满脸通红,上前对着首位屈膝行礼:“丁夫人遣奴婢为贵人擦拭汤水。”
说着,她便直接上前,跪坐在公孙珣身侧,然后就要为对方擦拭脸上汤渍。
这话听更不对劲,所以,不待公孙珣做出反应,另边,早就觊觎此女曹孟德却已经直接俯身拍案控诉:“文琪,当你是知己,所以今日在涡水中才与直言!你倒好,昨日未曾与你言时,你也不曾看上人家,今日刚刚与你直言,你反而却又暗中做手脚呢?你且与说,怎个‘红玉盛珠,朝花拾露般’,又怎个‘垂青’法子?”
台下众人时愕然,但公孙珣此时已经是理清头绪,于是他便当众往大门处指。
曹操何其聪明,此时也是猛地惊,然后立即反应过来——是,这卞玉进来便直言,人家是奉自家夫人之命来为公孙珣‘服务’!
念至此,饶是曹孟德这厮向
话说,公孙珣本来就尴尬不已,此时见到这人上前更是大惊……这怎看都有点不对吧?丁夫人如何要让这位来为自己做如此亲近服侍之举?
而此时,色中恶鬼曹孟德也是脸惊愕看过来,俨然也是糊里糊涂,时半会没有消化过来。
公孙珣被曹操这看,又想着眼前人乃是身旁人日后正室妻子,颇有几分占人家老婆便宜感觉,然后恍惚间那卞玉已经上前跪坐在自己身侧为自己擦脸,他便赶紧举杯架起胳膊遮挡曹操视线。
不过,半口酒咽下去,随着公孙珣扭头往那卞玉红扑扑脸上看,却又忽然反应过来——感情自己说那个‘听笑话’笑话时,丁夫人和这位居然都在墙之隔地方‘听笑话’呢!
个控制不住,公孙珣居然也学着娄子伯那般半口酒直接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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