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曹操不由叹气道。“你并不知道,将那狸猫送走以后,当日便后悔……非是怜惜猫,乃是渐渐想通,大丈夫生于世,怎能耐不住蹉跎呢?孟子所言,你俱能背
“乃是专门与文琪赔不是。”树荫之下,水潭之中,二人赤身相对,依靠在水潭另侧曹操也终于吐露实情。“你那狸猫如今并不在身边……”
公孙珣面不改色……以他智慧,哪里会想不到这点?若曹孟德只是不想还,那也不必直不让那只肥猫露面吧?
只是怎说呢?自从典韦事后,公孙珣心里便装着天命、地域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着实有些思绪不大集中;再加上天气确实炎热不堪,他个北疆之人,也真是有些萎顿而已。
“是逃还是死?”公孙珣眼看着曹操说不下去,也就只好擅自猜度起来。“若真是如此,也实在是不怪你……”
“非也。”浸在水中曹操不由尴尬言道。“是被人索走。”
湿透衣服当先言道。“夏日酷暑,既然来到河畔,哪里能不去沐浴番呢?”
公孙珣也是登时失笑:“正是这个道理,这河伯刚拿咱们祭品,若是不能沐浴番,岂不是便宜他?”
话到此处,众人又唤来那面色惨白里长,询问何处方便沐浴。
那里长心惊胆战,但还是指向处地方:“不瞒曹氏少君和这位公孙郎中,彼处树荫后有乡人专门在河边浅滩处挖出处水潭,水流平缓却不失活水清丽,更兼深浅得当,还铺石子,不至于失足,所以向来都是晚间劳作归来农人洗浴之处……”
“如此便好。”曹操也不理会其他,便挽住公孙手径直过去。
“家中哪位长辈?”公孙珣面露恍然。“要是这样,也是无妨,终究不是你过错。”
曹孟德不由干笑:“乃是被文琪在尚书台当面直斥权宦曹节给索要走!”
公孙珣不由怔,然后目瞪口呆。
曹操见状愈发尴尬起来:“当日曹节遣人快马来此处,许父如何如何,以求此猫。而当时,虽然曹节并未复起,但父、叔父还有,都觉曹节此人必能再掌局势……再加上彼时虽然表面豁达,内心却郁郁不堪,也是把曹节当做根救命稻草,便时糊涂许此事。”
公孙珣张口欲言,却又个字都没说出来。
曹仁、曹纯刚要跟过去,却被夏侯渊给手个拎下来。
“既如此,”娄圭也失笑言道。“妙才还有义公,咱们去乡里中躲躲太阳如何?”
众人自然无话。
且不提身后如何,另边公孙珣与曹操来到河畔,便直接脱衣解带,裸身入水,俄而又有人送来些搓背草木灰放在岸边,然后离去……依照儒家制度,河边沐浴乃是等雅事,甚至很多地方都有以此为主题节日,所以二人才脱得如此利索。
“他们并未跟来,”公孙珣个辽西人,水性自然不好,便只能倚在岸边浸泡。“孟德兄可有见教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