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公孙珣收起笑意正色言道。“哪里有位列公卿、又是族中嫡脉这家人,财产比族中其他人要少道理?真要是那样,恐怕曹氏就要在县中丢大脸!其实那县吏也是辛苦……他哪里敢让你家算钱比曹子廉家中要少呢?”
且不说其他人,曹操何其聪明,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然后便不由面色青红不定,以至于顾左右而言他:
“夫人,你之前所言歌舞何在啊?”
丁夫人闻言知机起身行礼道:“公孙郎中,其实本来家中并无歌舞,但说来也巧,近日正好从琅琊那边来家流浪歌舞伎乐,听说歌舞俱绝,正在谯县落脚,便自作主张迎
“就是这个样子。”曹德介绍完毕,不由愈发尴尬。
然而,公孙珣听完介绍,居然不顾客人体统和曹氏脸面,当场大笑,笑眼泪都出来。
“文琪这是何故?”周围人愈发尴尬,便是气鼓鼓曹操也不面无语起来……感情,们兄弟起纷争,你却在这里笑话吗?
“孟德兄果然是没做过吏员啊,”公孙珣止住笑意,赶紧言道。“依看来,此事只怕还真不是曹子廉所为……乃是县吏自作主张!”
宴席中人俱皆茫然。
而其余众人,除出来见客丁夫人微微蹙眉外,却是纷纷失笑。
公孙珣自然不解。
“白马中郎有所不知,”夏侯渊微微拱手笑道。“那族中兄弟夏侯元让自从做半年逃犯以后,常常四处游荡,结交豪杰……这几日,他正好往陈国访友去。”
公孙珣微微颔首……这就没办法。
“至于说子廉兄长和大兄之间,”旁边曹德也无奈解释道。“二人最近正在闹生分……着实让公孙郎中见笑!”
“这是何意?”曹操正色询问道。
“那曹子廉家中可有人位列公卿?”公孙珣笑眯眯问道。
“这倒没有。”
“两千石?”
“子廉父亲,那过世叔父只是做过任六百石县君罢。”
“见笑什?”曹操听得此言气不打处来。“他曹子廉家中怎可能比家穷?县里来收算钱,族中居然家最多!家哪有他家有钱?说他暗地里贿赂县吏,他居然说诬陷于他……如此明显事情,有什好诬陷?”
原来,曹操族中举族被罢官,而当时沛相不是别人,正是王甫侄子,也就是那个滥杀王吉,此人当然要做出姿态,于是便要谯县这里去曹家收赋算,也就是人口税和财产税……收就收呗,而曹操回到家中亲自管家之后才知道,族中各户居然他家算钱最高!可族中最富家人明明就是曹洪家中!
这下子,初次管家孟德兄登时就不高兴……凭什啊?然后还不免仇次富,对着自己族弟曹子廉摆次脸……说,是不是你曹子廉贿赂县吏?
而曹洪听到这种指责后勃然大怒,无凭无据,凭什说贿赂县吏?
于是,两兄弟居然为这种破事吵起来,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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