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见状也没有多言,反而把身后空房也让出,让那些本来也在田中抗旱农妇分到这边房内躲避……没错,这年头妇女哪有不下地干活?更别说正是大旱时节。
当然,这场雨下来,怕是旱情也会缓解不少,这从两侧屋中男女乡民们隔着房屋说荤笑话和身旁亭长无奈脸色上也能感觉二。
“少君!”就在公孙珣面带微笑听着河南乡间荤段子时候,娄圭却忽然顶下对方肋骨。
“见到。”公孙珣微微眯眼睛,却是抬眼看见亭舍大门处刚刚进来位牵着驽马‘熟人’。“洛中事情已经结,道左相逢,不必理会!”
娄圭等人当即点头。
过有意思是,公孙珣忍不住多打量此人几眼后,居然发现他是自己带着个木碗来,而非是取用亭中公用陶碗。而后来事情更加有意思起来……此人先是恳求几名乡民为自己打水,然后打完水后连连道谢之余却又继续捧着碗恳求几位帮自己倒水,而非是去直接拿碗去桶中盛水。
就在公孙珣心中暗暗无语,觉得这个士子过于娇气时候,这厮捧着水居然又像像躲避瘟疫般躲避那些帮忙乡民,后退很远后方才站在树荫边缘地区低头喝水。
而且,如是再三,喝好几碗水后却又速速上路,好像此地多污秽般!
讲实话,这要是放在以前年轻时候,公孙珣必然要当场给这个看不起乡民却又投奔宦官穷酸书生个好看,但今日日头太盛,又着急赶路,他却也懒得多言……只是再度上路以后不久,刻意给此人吃些许烟尘而已。
不过,又行不过十余里,距离今日目地陈留郡治陈留城还有很远,公孙珣行人却再度被迫停下来……这次不是日头逼得,而是被突如其来夏日雷雨所阻!
“敢问亭长,可有避雨之处。”这‘熟人’士子拴好自己驽马后便来到廊前,然后也不顾及头上雨水如浇
话说,夏日间天气说变就变,之前还是日头高悬,热气逼人,但随着阵风阵云压过来,然后又是几声闷雷作响……这下子,刚刚灌满肚子水行人纷纷变色,直接就调转马头往身后刚刚过去另处亭舍而去!
要知道,这种天气淋雨,可不管你是喝开水还是井水,怕都是要得病……而这年头旦得病,上至天子下到黎庶,那可就都不好说。
而果然,众人来到身后这间并不是很像样亭舍中,刚刚拴好马匹躲入屋中,就听到阵闷雷再度滚过,紧接着便是豆大雨滴直接砸落下来。
公孙珣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雨水宛如瓢泼,避雨之人也越来越多……而且后来者多是附近耕作农民,他们几乎全部浑身湿透,进来就在廊下脱衣赤膊。而不知道是心存善意,还是不想引得站在廊下公孙珣等人发怒,那亭长倒也好说话,非但没有斥责意思,反而让这些赤膊乡民纷纷进入隔壁屋舍中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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