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衡当即闭口不言。
……
“审配,字正南,魏郡繁阳人也,昔,以繁阳令陈球故吏,弃职随侍,时人称道。光和年中……待出城,太祖欲复还与节抗礼。时娄子伯、韩义公与吕子衡俱在侧,皆曰不可,太祖固行也。正南以太祖慷慨,兼全球眷属之恩,拜而从之。后数年,或以陷主危境责之,配昂然对曰:‘非以危境从之,安为主?’”——《新燕书》·卷六十八·列传第十八
开始计较呢,就把他发现,然后立即就诬个谋逆之罪,下狱待死……如此凶*之人,当世罕见,便是们手上有些人质,你又怎能指望着这种人会跟你坦诚以对呢?”
公孙珣低头思索片刻,但还是缓缓摇头:“子衡不用多讲,出城之时其实已经沿路思索许久……若真是就此亡命江湖,从你们到诸位义从前途就此罢休是说,四公家眷成为逃犯又是说,曹节凶*之气就此不可制还是说!如此,岂不是既负你们,又负四公,还负天下吗?!”
“那公孙郎中意欲何为?”审配忽然开口大声问道。
“意已决,要借着人质在手良机,入城面见曹汉丰,让他措手不及。”公孙珣面色不变,缓缓言道。“然后还要当面压其威势,求个尽力而为、问心无愧局面!”
韩当和众义从纷纷变色,娄圭不由长叹,吕范则面色不定。
话说,别人倒也罢,吕子衡全程参与此事,又因为罗慕之事而颇为羞耻,此番尽力思索,却是早有所得……在他看来,若是真要说句话来点评眼前局势,那就还是之前他曾对公孙珣所说句话——曹汉丰已经力尽!
而如果再考虑到曹破石作死般给己方带来丰厚筹码,讲真,吕范是真心认为公孙珣此番去和曹节当面相抗是可行,也是没有多大风险。而且以吕子衡有说性格,他也确实准备如此言语……之前拐弯抹角,其实是知道自家主公看重审配,然后还有那群义从在侧,准备趁机帮自家主公收揽人心而已。
不过,就在吕范瞅准时机,准备锤定音之时,那审配却是直接对着公孙珣再度长身揖:
“配年少知名,世人都说慷慨激烈,有不可犯之风。可今日配才知道,什叫做君子慷慨,不形于色!若郎中执意成行,配亡主之人,无德无才,唯有身剑愿随郎中入城,以为护卫!”
“不瞒正南兄,”公孙珣面色微动。“也正缺刃为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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