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闭嘴吗?”曹节已经没力气生气。“公孙珣老婆是赵忠侄女,他本人也是刘宽学生,真要是写上去这个名字,却因为这个反而没能把其他四人拿下,那才叫失策呢!”
“那难道就这算?”曹破石不依不饶。
“有什算不算?”曹节不由起身反问。“个借着他人势力乱蹦跶小子而已,哪里有这要紧?曹汉丰还真未把他放在眼里过!”
“当日之辱,实在是难堪。”曹破石不由急道。
“那也要等去面见天子之后再做决断。”曹节边往外走边随口答道。“赵忠若在,便不提他名字好。可赵忠若不在,就顺口提便是。届时啊,也不治他死罪,只寻个牵连之罪把他送入狱中几日,等刘宽把他救出去,说不定就已经被们打残废……倒要看看,那时他连骑马都不行,哪里还能做什白马中郎?”
大怒,赶紧拽住那只小几。“给跪下!”
曹破石也是陡然醒悟,赶紧放下小几赔罪,曹节也赶紧又去查看罗慕伤势。
“无妨。”罗慕抹把脸上鲜血,却发现血水浸入须发之中,时根本难以清除,便索性不理,只是再度朝曹节俯身进言。“大人……此事还请三思!二爷性子再不约束,迟早会为曹氏招来灭门之祸。们今日行雷霆之举,不过是为以后能安稳度日而已!”
“晓得。”曹节心疼万分扶起对方。“晓得。”
“大兄。”曹破石眼看着罗慕并无大碍,而且还在危言耸听,便不由愤然插嘴。“只求去主持个抄家,发些小财而已,如何就能招来灭门之祸?大不,不动女人就是……如何?!”
曹破石当即大喜,然而再回头,却又发现那罗大胡子正盯着自己,便不禁暗叫晦气,然后不管不顾起身追着自己大兄出去,俨然是准备回家等好消息去。
话说,曹节直入宫中,准备毕其功于役且不提……而直到中午时分,天子终于下定决心下诏擒拿涉案四人之后,陈球也好,阳球也罢,却几乎是全都没有防备便被早有准备禁军给擒拿。
曹节心中烦躁不堪,方面觉得罗慕确实忠诚,方面却又终究觉得自己亲弟弟要求难以否决,便只好勉力和把稀泥:“子羡不用担忧,你看破石也是答应不碰女人……”
罗慕心中郁结,刚要再劝,但甫看到自家大人略显不耐眼神,不知为何,他竟然又闭口不言起来……也不知是在想什。
曹节来不及多想,只当是又抹平件让自己头疼家务事,便不由带着状纸起身想要逃离此处。
不过,刚起来,那曹破石却又忽然嚷嚷起来:“大兄……你刚才说四人,怎偏偏少个公孙珣?这小子当日可是打上门来,平白让们兄弟受辱……罗慕这小子不写上去,是不是记着当日义舍里几顿饭恩情等着报恩呢?”
罗慕闭口不言,动不动,任由血水从额头流下,却又渗入胡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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