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节忽然发笑:“怕是不止!这老厌物心思和手段清二楚……”
罗慕茫然不解。
“你不懂,抓刘讷,不如抓咱们‘程大人’!”曹节愈发冷笑,却是忽下掀开被子。“叫人准备珍宝财货,再喊上几十个宾客,全都与佩刀……咱们爷们不睡,现在就去找‘程大人’问个究竟!”
……
“事未及发,球复以书劝郃曰:‘公出自宗室,位登台鼎,天下瞻望,社稷镇卫,岂得雷同容无违而已?今曹节等放纵为害,而久在左右,又公兄侍中受害节等,永乐
曹节年纪很大,睡得很浅,所以几乎是立即就清醒过来,并起身披衣:“不要急,慢慢讲……何事?”
“阳球、陈球已经说服司徒刘郃入伙!”罗慕言简意赅。
曹节微微怔,然后也是面色发白起来:“此事十之八九是真……须知道,当日虽然是借王甫之手,可确实是与刘郃有杀兄之仇!此事可有证据。”
“只是猜想,并无证据!”罗慕赶紧答道。
“这就难办。”曹节急促言道。“刘郃位列三公,而且还深陛下、太后信重,如无证据,怕是实在是难办!”
度和睦!”
“五月初二,公孙范随太尉刘宽入太尉府做杂事……”
“四月三十,休沐,陈球与刘讷在陈球府中相谈整日,至晚间方出。”
“五月初,吕范往见尚书台尚书长史王朗……”
……
“如此……当行非常之举!”罗慕忽然咬牙言道。“此时万万不能坐以待毙……刘讷个书生,掌握不步兵营,可是刘郃不仅是三公,还久任步兵校尉……他和刘讷联手,是能调动兵马!”
“说不错!”曹节面色愈发苍白。“若以此计,彼方是有兵马,万万不能拖!子羡可有计策?!”
“并无妙计,但如所料不差,应该是阳球先借着二人亲戚关系与刘郃相邀不成,然后陈球又通过刘讷去说服刘郃!们不妨拿下中间人刘讷,严刑拷打,逼问口供……”
“你且住。”曹节忽然摆手问道。“阳球与刘郃是亲戚?”
“二人小妻都是程大人养女。”罗慕立即解释下。“因为都不是正妻,所以并无太多人知晓……这应该是程常侍程大人用来结好重臣种手段。”
“五月初二,陈球侄陈珪与叔父心腹审配往袁府会袁术,路遇袁绍探视其父,审配与袁绍相谈甚欢,传言袁术愤恨不已……”
“五月初四,刘讷以步兵校尉职交接不清为名,直入司徒府,与原步兵校尉,现司徒刘郃相争……晚间,刘郃以礼相送,开中门而出……”
到此时,罗慕实在是困倦不已,眼皮耷拉,然后出于本能就想过掉这个情报……毕竟,这年头邀名之举太过寻常,而且刘讷和刘郃确实是有交接职务这事实。
但是,随着罗子羡个不稳将额头磕在桌上,他眼神却是猛地犀利起来。
“大人!”半刻钟之后,罗慕忽然直接闯入曹节卧室。“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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