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慕
时黯然，但马上就抗声提醒道：“大人不要气馁，正是因为如此，您才愈要行雷霆之举，让天下人知道您
厉害。不然，以后您便是想安度晚年都不成……”
“说是，说是。”曹节强打精神道。“越是力尽，越要行雷霆之举，让天下人看不出
虚实来，也只有震慑
所有人，才能安度晚年，并让家族延续。子羡，你继续好生监视这些人，尽量帮找出凭据来……能不能震慑天下人，让曹氏在身后平安延续，就看你。”
罗慕低头不语。
“子羡还有什
别要说吗？”曹节当然注意到对方不妥。
“是，大人。”罗慕当即低声答道。“小人以为，若是可以，不仅要对阳球这些人行雷霆之举，家中些人物也应该有所约束。否则，走阳球还有阴球，去陈球还有王球。”
聚会确实是冲着大人来。”
曹节当即怒极反笑：“这群人以为是傻子吗？个两个三个聚在起，全都是跟有仇有怨，那阳球甚至当着天子面拒旨不遵，还说是豺狼……他们也不想想，这种人怎可能放心下？还有呢？”
“还有，”罗慕继续正色言道。“按照们在陈球府外监视来看，他这几日似乎和步兵校尉刘讷经常有所联系……”
“刘讷？”曹节不由继续冷笑。“陈球真是眼高手低！刘讷如今可不是尚书台尚书，乃是步兵校尉！私下联络个握有兵权之人，他想干吗？！就不怕天子忌讳？再说，要是真有兵权倒也罢，偏偏刘讷刚刚上任，步兵营哪个人听他？”
听到此话，罗慕也是不禁笑出来：“那陈球怕只是觉得那刘讷和他样，是被大人阻前途，所以单纯拉拢二，并未想太多……什兵权不兵权，忌讳不忌讳，个关东世族出身文士，哪里懂这些？”
“你说对。”曹节再度连连点头。“便是为子孙计，也要约束他们二
“这倒是，还有呢？”
“其余便没。”罗慕不由蹙眉道。“公孙珣和阳球都只是如既往，并未见到什多余之举……前者依旧躲在刘宽刘太尉隔壁读书，后者也是如常上朝、履职，只是偶尔陪自己宠爱小妻程氏游玩、探亲。”
“这倒是奇怪。”曹节也是有些不安抚抚自己花白发髻。“公孙珣路数倒也寻常，他已经杀王甫名扬天下，就等着尚书台这里卢植给他安排个好位置而已，自然可以整日在家读书，可阳球这个疯子又怎会甘于平淡？其中必然有诈！”
“小人也是这以为。”罗慕不由正色道。“只是大人，陈球、阳球都不是什小人物，们现在也是不比往日，如无实据来打动天子，恐怕也难以处置他们！所以，明知道这阳球有诈，明知道陈球有歹心，们却也要取得让天子震怒真凭实据，方才能将他们拿下。”
“是啊。”曹节闻言也是幽幽叹口气。“折腾这久，曹汉丰也确实是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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