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管如何,曹汉丰借着王甫尸首卖惨,然后以言语鼓动几乎所有有品级宦官,却是逼得张让、赵忠等人半推半就,当众接受他和解,并依旧暂时以他为首领。
“还请曹公指教,辈该如何断此事?”好不容易安抚下身后群内侍,几名核心中常侍便当即发问。
“此事因何而起心知肚明,所以并没有反扑报复之意。”曹节正色言道。“只是想让求个安稳晚年罢……去除阳球司隶校尉、桥玄尚书令,让外朝无力干涉辈行事,便足矣!”
“如此,们更没话说。”赵忠也是松口气。“那就让曹公
也只有个,你们二人就算是有默契,届时又要如何切割权责呢?若是出差错,莫非还要各自呼朋唤友,召集外朝势力,杀个你死活吗?到时候,又会有多少宫中伙伴会落到王甫这个下场呢?”
曹节这话说格外直白,但话中刀锋却根本无法回避,张、赵二人时也不由有些尴尬,诸多内侍也是纷纷交头接耳。
“那曹公以为们二人该如何呢?”赵忠眼见着周围内侍们眼神不对,只能无奈开口问道。
“意思,曹节也是垂垂老朽之人。”曹节正色言道。“羽翼也已经被尽除,那你们能不能看在往日处事还算公道份上留条性命,然后让从容将权责切割给你们呢?虎贲、羽林兵权;大长秋职务;黄门监权责……大家好商量难道不行吗,何必要闹成这样?所谓执牛耳而分割,你二人真不能允再做两三年虚位首领吗?这对你们有什坏处?”
赵忠和张让不禁对视眼,俨然是有些心动,但却依旧没有表态。
“两位还不明白吗?”曹节声长叹,却不由再度指着头上昔日战友‘王甫’言道。“为何要在此处与你们开诚布公,实在是辈相争,本不该引外朝势力介入!而曹节今日意思也很简单,可以死在你们这些人手上,却不能死在阳球那种人手上……阳球如今如此嚣张,敢问程常侍可还有半分能再制他?那公孙珣整日带着他义从横行洛中,就好像驱逐类犬猎杀野兽般猎杀辈,你赵常侍真就能管住他吗?你们信任他们难道超过信任诸位内侍吗?”
赵忠和张让阵无言……因为不用回头他们也能感觉到身后阵骚动。
“两位!”曹节忽然厉色喝道。“你们还不懂吗?若是再这下去,所言那些权责怕是就要落入外人之手,到时候辈内侍还争个什啊?就算是再要内斗,也不能因此坏们内侍大局啊!”
话音刚落,那些小黄门、中黄门、中常侍便纷纷出言附和、劝说,而张让和赵忠心知若是在游移不定下去,怕是要丧尽宫中人心……届时,指不定毕岚、段珪等人就要趁势取而代之。
念至此,这二人也不再拖延,当即就在那堆狗肉面前躬身下拜,口称不敢,然后也学着曹节做派对着王甫落几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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