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甫侄子沛相王吉也已经在抓捕路上……”阳球冷笑道。“此人杀人之后最喜欢分尸,还要把所杀之人书写姓名罪状,并挂在车上展览!欲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分尸王甫,然后载在车上,书写其姓名罪状,巡游洛中!”
公孙珣当即再度拱手:“珣不才,愿借王甫尸首行走洛中,以震慑宵小!”
“好!”阳球当即拍案道。“就知道文琪胆略非常,洛中所谓豪杰千万,却都是懦弱死犬,敢与同列,就只有你白马中郎人而已!等巡视完毕,你便将其尸首挂在城门之上,让天下人共睹!而现在就去查抄王甫府邸和里舍!”
公孙珣当即领命而出。
而稍倾,就在司隶校尉府前,果然就见到群狱吏将几块不成样子血肉和王甫首级取来,挂在辆公车之上,然后又有人取木牌来,上书罪人王甫云云,给绑在车上。
‘没有二十年’,莫非是说国朝没有二十年吗?!是这意思吗?!届时士人复为草芥,武人复为英豪?!”
公孙珣手上动作滞,但也仅仅就是滞而已,紧接着,那把断刃就沿着对方脖子侧轻轻滑过,瞬间血流如射……这种速度失血其实并不足以让对方立刻死亡,但却也能让对方迅速晕阙,减缓痛苦。
代名将,煊赫半生,注定要名垂青史,却因为名利富贵而投靠宦官,镇压无辜,也注定要毁誉参半……但不管如何,随着这刀下去,失去知觉他终于是注定要命呜呼!
公孙珣轻易下杀手,再加上之前夏育、田晏,还有昨晚上被阳球虐杀王甫……那按照当日高衡死后他心中郁愤所指,所谓私怨仇人其实已经解决掉绝大部分,或者说只剩下曹节人而已。
然而,看着地上依旧血流不止段熲,手握利刃,溅半身血公孙珣却没有感觉到半分释然……不要说和当日杀夏育后浑身轻松相比,甚至连刚才听闻王甫已经被虐杀时那点点心中暗藏痛快都没有!
公孙珣不再犹豫,领着韩当等人骑白马在前,让名狱吏驾车跟在后面,再往后又有队甲士相随,居然就直接往洛阳街上去!
话说,如果说昨日逮捕行动还有些信息传递上延误,如果说只是逮捕不足以让洛阳人相信昔日权倾朝野王甫忽然就这被打落凡尘,如果说那些士人、*员昨
这是因为此时此刻,公孙珣只觉得眼前段熲和当日高衡,其实并无半点区别……甚至隐隐就是个人而已!
清白之士,所遇不淑,君不因而死,却又为所杀!
枯站良久,眼前看眼前地面上血液越来越多,公孙珣情知对方已然再无幸理,便甩下刀子,收刀入鞘,然后快步走出牢房。
“文琪。”阳球看着对方身上血迹,并未多问此事,而是当即凛然道。“当日你议定,杀王甫以震慑洛中……但以为只是杀人却不足以让彼辈束手!”
“请阳公直言!”公孙珣拱手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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