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之下,曹操不由摇头:“文琪说自己苦于边地出身,但你恐怕不知道,曹孟德却是极为艳羡你们这种作风,谈笑杀贼,纵马横行……算,不说,倒是文琪这箭真是神射!”
公孙珣面上愈发开怀,心中却是想起之前中午时劫持事……话说,当时瞬之间,他是有趁机乱箭射死这位魏武之心。
但是,来他也不想伤及无辜幼儿;二来,人多嘴杂,虽然同是白身,可曹孟德却非是夏育能比,自己义从未必就能守口如瓶;三来,他起那个心思后,也是阵警醒,自己终究是要按照母亲所言割据辽西坐观成败,既然如何,为何要起如此杀心呢?
当然,此时此刻,公孙珣就更没有半分杀意……因为他早已确定,此时曹孟德实在是落魄至极,自己着实无须畏惧。
二人半是真醉,半是自醉,相互扶着走到门前,正好遇到回府桥玄。
而全都示意他服软,于是,天子只好亲自下阶扶起地上这位海内名臣。
“卿这说是哪里话?”天子搀扶住桥玄后好言相应。“以卿资历、道德、功绩,莫说是试行数月尚书令而已,便是直求刚刚空出来司徒之位,也是理所当然……实际上,朕巴不得卿出任实职为朕分忧呢!朕刚才惊诧,只是未曾想卿如此年纪,还会主动求职罢!”
桥玄微微颔首,刚要谢恩,却见天子又是声感慨:“也罢,朕原本要以长水校尉袁卿为司徒之位,却不料他如此福薄……这样好,就请卿回去稍作准备,朕明日便要拜卿为司徒,领尚书事!”
桥玄昂首挺胸,拱手谢恩,俨然副理所当然样子。
而这还不算,桥玄告辞请归,天子又让在场几位中常侍起出动,代他将老头送出宫去,这才算是事。
而桥玄打量下此二人,却是陡然变色:“家中仅有几壶酒,是不是都没?!”
曹操点头如捣蒜:“初时只偷上次那没喝完半壶,后来与文琪品评年轻俊彦,聊得实在是入巷,便忍不住将桥公那几壶未开封酒也给开……”
“都与滚!”桥玄当即勃然大怒。“三个贼未曾让家损耗半分,你们两个抓贼却要让家破
话说,远在桥玄家中公孙珣自然也不会觉得这老头搞不定个区区尚书令之位,但得知对方这快就回来以后还是颇为佩服。
“孟德兄……令弟曹洪逸事暂且放下。”指着旁不少空酒壶,公孙珣不由笑着站起身来。“桥公回府,你偷人家酒,不好不去迎迎。”
曹操哈哈大笑,却也是赶紧站起身来,然后两人便相互搀扶着从阁楼上走下来。
此时正值黄昏,光影婆娑,路过楼下时,曹操忽然又抬手指向阁楼窗户,然后眯眼笑道:“之前在楼上就觉得窗户影子不对,那箭,莫非是文琪之前所射吗?”
公孙珣见状也是笑:“们在此处喝酒,害人家尚未来得及将这箭给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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