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故不置词?”桥玄抬头追问道。
“哎……”
“莫非陛下以为臣资历、道德不足以担此重任吗?”
“卿海内名臣,负天下之望……”
“那陛下为何犹犹豫豫,不置可否呢?”桥玄愤然质问道。“当日陛下年少时召臣入洛,拜为太尉,臣以老朽,原本是要推辞,是陛下在旨意中说朝廷正需要臣这种忠良之士,臣感于陛下恳切,这才以老病之躯离乡入洛。可如今,陛下亲政,宁可任用王甫、张颢那种人主管朝政,臣主动求尚书令而已,陛下却连几个月时间都不愿意给臣,让臣试试自己锋矢足不足用……莫非,这才是陛下实心,而当日不过是看臣名震海内,想拿臣做朝中木雕而已?”
“阳球横烈,或许能当洛中责任。”桥玄微微颔首,但却忽然话锋转。“而且臣身为光禄大夫,本就不应该在意区区洛中隅局势……”
“卿这是何意?”天子不禁怔。
“陛下可知道,自从您登基以来,天下间盗匪日比日多,局势日比日坏……”
“咳!”
“不过,陛下彼时年幼,朝政都在曹节、王甫手中,局势如何崩坏与陛下无关。”
三句话,与陛下说完便走。”
“卿尽管直言。”
“臣家中幼子不过是个童子而已,却劳动天子关注,出动虎贲军相救,无论如何,臣当来致谢。”
“理所当然。”由于只是君臣私下相会,天子也没在意礼仪,当即起身应答。
“其次,臣以为,劫持事可攻而不可纵,可强而不可弱,非如此,不足以震慑宵小……故此,臣恳请陛下明旨至尚书台,传示天下郡国,以此为定例!”
天子被质问面红耳赤,无可奈何,只能左右求助,然而,便是他最为依仗张让、赵忠两位常侍也是脸无奈,反
“这倒也是……”
“但如今陛下既然亲政,三公、尚书台、黄门监俱为陛下所选用之人,那要是局势再崩坏就难免为天下人耻笑!”
“卿不妨直言。”
“臣感于幼子事,原以老朽之骨,为陛下清理天下治安!”桥玄当即俯身大拜。“阳球既然拜为司隶校尉,尚书令自然出缺,臣愿为陛下当之!”
天子当即愕然不语。
天子想起之前内侍所言当时情形,愈发感慨,便不由微微颔首:“卿之言,当为万世法,朕即刻让黄门监拟旨,明发天下郡国,凡劫持者,只许强攻不许纵容,而且各地*员不许把人质伤亡归咎于当场强攻吏卒!如此,卿以为如何?”
“大善!”
“既如此,桥卿第三句话又是何事?”
“回禀陛下。”桥玄微微躬身道。“臣幼子在自家门前游玩,却遭此飞来横祸,可见如今洛中治安是何等差劲……”
“卿所言极是。”天子对桥玄抱怨倒也是有些意料之中感觉,于是当即解释道。“所幸朕已经罢免之前毫无作为司隶校尉,以阳球当此重任,此人虽然今日刚刚上任,但想来必不负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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