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等阳尚书令和自己小妻慌张穿上衣服,又有家仆不顾规矩,飞速来到门前跪报,说是中都官从事来访?!
“主人!”那跪在门外家人连连叩首请罪。“非是等无能,只是那什中都官从事胆大包天,们不让他进来,他就硬说咱们家厨房着火,正是他职责所在,然后便带着几个精悍之辈直接纵马硬闯进来。”
阳球莫名其妙。
然而,不待他开口询问,那边公孙珣声音居然已经出现在耳边:“阳公,当日在师刘公府上时,你不是与说什相见恨晚吗?怎做尚书令就忘此事呢?还什两千石以下不予通传,这等借口,怕是现编吧?阳公,阳公你在屋内吗?再不出来便进去!”
阳球小妻惊骇欲死,然而偏偏越是着急越是穿不好衣服。那边阳球本还想打扮好再出去,但是眼看公孙珣声音越来越近,也是什都不顾
但终于还是微微点头应答:“不瞒王公,当日朔日大朝之后,便对御史台诸位大失所望,而且更是明白过来,诛宦事乃是你死活之事,哪里能靠着整日宴饮,坐等良机到来?因此,心中确实另有番盘算……”
王允沉默会,却终于还是发狠劲,死死握住对方胳膊:
“文琪,就不问你通盘计划,问你也未必说,你只告诉,可有什地方王子师能帮得上忙吗?不瞒文琪,这十余年间,都不曾敢为刘公祭奠二……非是不忠不孝,乃是若不能杀中常侍,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与九泉之下刘公相言!可转眼,都已经四十,也是垂垂老朽!事已至此,你不必忌讳,尽管说来!”
“既然如此。”公孙珣盯着眼圈发红王允深深看眼,然后方从容问道。“王公,欲让阳球为司隶校尉,可如今司隶校尉职却早已经属人,不知道你能否祝臂之力?”
“阳球酷吏,而且还和中常侍程璜相交,朝中如今风雨大作,让这种人做司隶校尉,岂不是要让天……岂不是要让些人更加肆无忌惮?”
“若非局势板荡,哪来诛宦良机?而若非是酷吏,谁又敢杀宦官?”公孙珣脸不以为然。“其余家学渊源诸公倒是坦荡,可谁又敢做此大事?而且,阳球此人虽然与程璜相交,却不曾与其他中常侍相熟……王公,此事你能助便助,不能助也要尽力为之!因为如今洛中,能出来主刀唯此人而已!”
言罢,公孙珣直接甩衣袖,就撸着自己‘中台柳枝’昂然离开,而直等到他找到韩当等人,准备上马归家之时,身后才忽然传来声疾呼:
“就依你所言!勿要负所望!”
公孙珣闻言不由失笑,却是夹住马腹,赶紧往阳球府上去。
话说,阳球这边其实也是刚刚从尚书台回到家中不久,正在自己最喜欢小妻侍奉下更换衣服,顺便交流二……然而,刚要入巷,却忽然听到门外鸡飞狗跳,宛如有人抄家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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