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有人欲害袁氏,仅此而已!”被问半日,袁逢也有些气恼,便当即斩钉截铁应道。“概不知晓。”
“但又有事可虑。”公孙珣指着纸张继续说道。“这些所谓‘公孙纸’,名义上是公孙氏安利号所出,但实际上安利号仅限于河北,而洛中所谓‘公孙纸’俱是河南各家作坊自产。们细细查验,却发现这些纸张与袁氏庄园中作坊所产纸张很是相似……”
“必是贼人处心积虑自去购买。”袁逢依旧从容。“这有什可讲?”
“这就对!”公孙珣不由松口气,然后失笑言道。“说到底,全都是些查无实据事物,袁公不必担忧……”
“无妨。”袁逢大概也是意识到这种屈辱式询问终于结束,也是不由跟着笑起来。
,就连对公孙珣颇有敌意袁基也立即有些愤然看向此人……但也仅仅就是看看而已,因为此人姓蹇名硕,乃是陪着天子长大亲信宦官,虽然因为资历还没有进位中常侍,只是个所谓黄门侍郎,但人家毕竟是天子亲信。
“袁公!”公孙珣闻言不由叹口气。“既然天子近侍在此,那咱们开门见山吧……什和大长秋曹节相勾连,什图谋虎贲军之类事情就都不必多言,着实荒诞不堪。唯有事……敢问袁公,你家门显赫,世代公卿,却为何要自请为长水校尉这个武职呢?”
“只是感于天象,自觉有愧于公卿之位,便上书请罪降职。”袁逢盯着公孙珣认真答道。“至于上书之后事情,便是天子、尚书台、黄门监来处置,也未曾想自己会被任为北军中长水校尉。”
“照理说确实是如此。”公孙珣蹙眉道。“可是,当日袁公上书请罪之时,中枢九卿之下两千石官位,居然只有长水校尉职出缺。换言之,你彼时请罪去职,十之八九是要做这个长水校尉。袁公可知道此事?”
蹇硕也死死盯住袁逢。
“蹇黄门。”公孙珣又扭头看向蹇硕。“其实此事就是如此,各处皆是莫须有之言、莫须有之事,既不足以服天下,也不足以服律法,你可还有什要问吗?”
“没有。”蹇硕也是不由皱眉。“只是今日对答必然会实言禀报天子。”
“这是自然。”公孙珣也好,袁逢大家子也好,都立即躬身。
而问询结束后,以袁逢袁隗身份自然不会亲自去送个郎中和个黄门——乃是袁氏年轻代三兄弟难得起将那二人送出门去,两位家中长者则自然
袁逢当即摇头;“请从事上告尚书台诸公,逢并不知晓!”
“明白。”公孙珣微微颔首。
随即,二人问答,时不时还让人呈上些政务,倒也是极尽详细。
而眼看着中午将至,公孙珣看看堂外日头,便将最后件证物从身边木盒子里取出出来,却正是数张‘公孙纸’。
“袁公,”公孙珣抖抖那几张纸。“这些谶纬、谣言、妖书,你可晓得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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